沈峤蹙眉不语。
晏无师笑道:“阿峤怜惜弱小毛病又发作罢,桑景行且不提,与门中其他人双修,若她不愿,自能想出法子避开,可你看她武功进度神速,全赖采补之功,她自己想必也是心甘情愿,你竟还怜惜起她来?这样女人有什值得你怜惜?你若是想怜惜,不如怜惜怜惜罢?”
沈峤无语:“白茸不值得怜惜,晏宗主就很值得怜惜?”
晏无师:“今夜以敌四,难道不值得怜惜?”
他将沈峤手捉来放在自己心口:“你瞧,小心肝到现在还扑通扑通跳个不停呢!”
”
沈峤蹙眉:“晏宗主休要胡说,几时又与白茸扯上关系?”
晏无师:“她扮作那小侍女去杀宇文庆,照她从前作风,那小侍女和宇文庆侍妾,个都活不,可这次她偏偏留情,若不是因为你,难道是因为宇文庆?以她伶俐,怕是早就猜出你也在此行之中,所以有意给你留下个好印象,免得你对她更加反感罢?”
说到这里,他啧啧两声:“难为们家阿峤,天生木头脑袋,从小到大心想道修身养性,对男女情爱懵懂不知,若非本座点破,他恐怕是没有真正明白那天!”
他张口闭口“们家阿峤”,俨然将沈峤当作所有物,沈峤反驳几回没什效果,现在已经两耳麻木,任由他去。
就在这时,宇文庆在外面道:“少师,沈公子,可以进来吗?”
沈峤欲将手从晏无师那里抽回来,却冷不防对方用力,自己反倒倒向对方。
宇文庆见里头没声,以为是默许,便推开车门掀起帘子,乍然瞧见这幕,整个人都呆住。
因为从他角度来看,不像是晏无师作弄,而更像是沈峤在投怀送抱。
晏无师看见他目瞪口呆
晏无师:“可惜啊,她这缕情意还未萌生,注定就要胎死腹中,桑景行若察觉她心思,还不知要如何折腾她呢?”
沈峤疑惑:“合欢宗不允许门下弟子对他人有情?”
晏无师哈哈笑:“你莫非当真不知?合欢宗以采补见长,门内无论男女,都修行过双修之法,本座看白茸已非处子,想必元阴早就被她师父桑景行采走!”
沈峤面露惊容,良久才道:“可他们是师徒……”
晏无师:“师徒又如何?难不成你以为桑景行那种男女不忌,素来喜爱夺人贞操家伙,会白白将美貌弟子元阴拱手让给别男人,白茸跟多少个男人双修过不知道,但其中肯定有她师尊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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