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怎,宇文庆见他就心里发慌,被他那瘆人眼神扫,屁股下面就跟长针似,刻都坐不住,当即就讪讪笑道:“少师日理万机,不敢打扰,不敢打扰,这就去监督他们有无好好收拾行囊,等准备出发,再派人过来请二位。”
说罢脚底抹油赶紧闪人。
晏无师转向沈峤:“如何?”
沈峤知道他问是什,缓缓道:“你与汝鄢克惠战,精彩世间少有,兴许旁人会有所体悟,但闭关三日,除疗养旧伤之外,功力却无甚进展,总觉得有层阻隔,令无法再更进步,仿佛原地打转,唯可喜之处,可能就是真气流转通畅些,眼疾也有所好转,现在能大致看见些光影。”
“可惜。”晏无师心底有个声音道。
克惠这战结果好奇得很,听说打成平手,又不知内情如何,不敢当面去问晏无师,就想来找沈峤询问,可惜遇上沈峤闭关,没能见上,抓心挠肝等三天,才等到沈峤出关。
他迫不及待来找沈峤,先是问候他身体,又不好意思道:“那日没想到人太多,也差点与玉姿失散,你没大碍罢?”
沈峤道:“多谢宇文兄关怀,只是受些伤,已经好得七七八八。”
宇文庆:“不瞒你说,们正要启程回国,不出意外话,临川学宫那边也会派人来送行,那日晏少师与汝鄢宫主交手到底是输是赢,你在旁观战,想必如指掌,少师不说,也没胆子去询问,但若是少师赢,也好当着临川学宫来人面奚落几句,显显们大周威风!”
沈峤没想到他心急火燎来找自己竟是为这点小事,有些好笑:“应该是晏宗主胜筹。”
冰冰冷冷,凉薄无情。
但他面上却分毫不露,反倒微微笑:“那很好。”
晏无师与汝鄢克惠这战,很快流传开去。
关于输赢,才是人人都关心事情。
在南朝,
宇文庆啊声,喜上眉梢,又有些不信:“真,听说汝鄢克惠这人武功高强得很,估计能名列天下前三,说不定天下第也争得?”
跟武功有关话,宇文庆听多也不明白,沈峤就挑浅显讲:“其实两人都受些伤,晏宗主是引起旧患,而汝鄢宫主那边,若没有猜错,应该是伤经脉,个月内,估计都不能妄动真气。”
“何止个月,恐怕他三个月内都没法跟人动手。”
淡淡声音自门口响起,晏无师走进来。
“你有什话,为何不亲自来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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