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持盈平静道:“这些都是师尊临终前与们说,你当时也听见,现在不过是如实转达。”
岳昆池:“可是……”
为尊者讳想法根深蒂固,让他怎也没法说出已逝师父坏话。
赵持盈:“清者自清,浊者自浊,真相不会因为年岁久远而消失,它永远在那里,师父当年犯下错误,间接导致碧霞宗出现今日局面,等身为弟子,理应承担起后果,这也是师父临终前心愿。”
旁边范元白等人都听得呆住。
岳昆池说,惠乐山临死前,曾说与有关话。”
赵持盈:“不错,师父临终之前,将从前事情,都告诉们。”
阮海楼冷冷道:“他说什,怕又是说贪心不足,辜负他片好心罢?”
赵持盈摇摇头,缓缓道:“师父说,当年所有师兄弟中,他与你感情最为要好,那时候,碧霞宗新代英才辈出,所有人都认为,宗门会在你们手中振兴,其中又以先师与你最为优秀,师祖直举棋不定,不知道要将掌门之位交付给谁。”
“掌门角逐异常激烈,师祖等人设下不少考题,都被你们化解,据说其中场考核,是让你们分别从不同地方赶到长安汇合,先到者为胜,当时因为四处打仗,途中艰险异常,困难重重,先师在义州病倒,而你正好也途径义州,为照顾先师,你耽误行程,最后先到反而不是你们,而是另外位弟子。”
这段隐秘而少有人知往事,终结于那个混乱夜晚,赵持盈岳昆池当年也不过是年轻弟子,未能窥见其中内情,更不要说当时还没入门范元白等人。
她对阮海楼道:“师父对你说,你能力比他强,理应继承掌门之位,他不再参与角逐,你不疑有他,与师父
随着她话,阮海楼仿佛也陷入往事回忆之中:“不错,他性子从小倔强,不肯服输,怎都要赌口气,当时若非病得很重,根本起不来,是绝不肯耽误行程,不能眼睁睁放任他个人在客栈里。”
赵持盈:“先师说,他从小好胜心强,对输赢极为执着,是你处处让着他,他直没有机会好好多谢你。”
阮海楼冷笑起来:“不需要他谢意!他倒会在你们面前当好人,对自己做过事情,他想必也诸多伪饰!”
赵持盈没有理会他愤恨语气,兀自道:“掌门之位争夺和考验越来越激烈,先师心求胜,乃至忽略昔日同门情谊,用些不太光明正大手段……”
岳昆池忍不住喝道:“师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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