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横波继续讲道:“有回,听到他与柴长老说话,似乎对你与昆邪战结果早有预料,便越发觉得此事各中内情重重,郁蔼定有什事情瞒着们,直到后来,玄都山与突厥人合作之事公布出来,实在按捺不住,就去质
色非凡,让不少年轻弟子目光相随,众人见她与沈峤形容亲密,都有所误会,连易辟尘也不例外,听得沈峤介绍,方才恍然:“祁掌教代天骄,连带门下弟子亦是个个出众,此番有幸得见两位,遥想当年祁掌教风采,更是令人心折不已!”
他本是八面玲珑人物,见顾横波孤身人前来,也只字不问原因,几句寒暄过后,知道沈峤与顾横波久别重逢,必然有许多话要说,便又让人在沈峤旁边增加个座席,好让师兄妹二人仔细叙话。
沈峤与顾横波回到座席上,却见后者心不在焉,频频走神,不由奇怪:“五娘,你怎?”
顾横波将眼神拉回来,摇摇头:“没什,阿兄这些时日吃不少苦罢?在外头行走时,常常听说你事,也怪疏忽,当日在玄都山,竟未识破郁蔼这厮真面目,以致于阿兄受这样多磨难。”
沈峤:“当日连自己都被蒙在鼓里,更不必说你,事情早已过去,如今再追悔也无甚意义,你又如何会与郁蔼大吵架?”
顾横波:“你落崖之后,玄都山群龙无首,非但没有乱作团,反而很快在郁蔼带领下镇定下来,切井井有条,几位长老又提出,你生死不明,玄都山不能日没有掌教,要让郁蔼代领掌教之位。”
“玄都山没有乱,这是好事。”沈峤这是头回从玄都山弟子口中听见关于这桩事情讲述,其中种种内情,他至今依然不太清楚,顾横波娓娓道来,有种渐渐拨开云雾感觉。
顾横波:“当时奉命在玄都山留守,并未亲眼所见,听说这个消息之后,直如晴天霹雳,惶惶然不知所措,后来仔细想想,事有反常即为妖,掌教师兄你出事,们几个人,乃至玄都山大部分弟子,都很伤心,唯独郁蔼却表现出雷厉风行手段,即便他面上也显得伤心,但也处处可疑。”
“此事过后,有次你回玄都山来,郁蔼留你不成,说你与魔门中人勾结,当时大师兄在,不在,后来见大师兄心事重重,魂不守舍,便寻个机会问他,他却吞吞吐吐,不肯据实相告。”
谭元春性情优柔寡断,在玄都山众弟子中是出名老好人,他既惋惜沈峤事,又无法对郁蔼下决断,有这种表现并不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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