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霁，”他
声音小而颤抖，“对不起。”
“跟
有什
好对不起。”周霁看着他。
“可是好像真有点蠢。”赵冬天小声说，钻进周霁向他敞开怀里。他鼻子被周霁肩膀轻轻压着，微微泛着酸。
“是啊，怎办啊蠢蛋。”周霁叹口气，略偏头，啄吻着赵冬天毛衣下光洁后脖颈
“因为想给你惊喜。”赵冬天眼眶微红，“要是那天没有来就好
。”
周霁伸手，摸摸他脸：“你都听到什？”
“所有都听见。”赵冬天轻声说，“那个人说对，其实都知道，不怪你周霁，只是”
“听着赵冬天，”周霁打断他，在他面前蹲下来，“陈牧他说不对，并不是因为同情可怜他才跟他在
起，仅仅因为个人看起来可怜就要以身相许，这样事听起来未免太过荒唐，你觉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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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赵冬天猛抬起头。
“说不同意。”周霁依旧面色冷漠，但却起身，慢慢朝赵冬天这边靠过来，“凭什你说分开就要分开，感情是双方，又不是你个人说算。”
赵冬天下意识往后躲躲，被周霁掰着肩膀拽回来。
“可是，”赵冬天呼吸有些混乱，慌忙地盯着周霁，“你喜欢什呢？有值得你喜欢地方吗？也许你，你自己都没搞清楚，周霁你可能并不是真喜欢。”
赵冬天眨眨眼，听着周霁又继续道：“没有人可以在最开始就把件事情做很好，感情经营也是样，承认在和陈牧感情里，做不够好，不是个合格爱人，但已经在努力改正，想要做得更好，想要对感情负责，你问为什喜欢你好像没有办法描述，但怎会错认自己心意？喜欢个人，就定要有确切理由吗？如果真要理由，那就是你对来说很特别。”
特别到个眼神，个瞬间，都足以让心动。就像是今年这场无休止大雪，再也没办法停下来样。
周霁想，觉得有点肉麻，没有说出口。
他安静地注视着赵冬天：“这样回答，你可以接受吗？”
赵冬天沉默会儿，抬起手，慢慢去触碰周霁眼皮。
“你为什会总这样想？”周霁不解。
赵冬天皱皱眉，鼓起勇气：“那天，去找你，听到你和你前男友说话！”
周霁愣住，很快反应过来：“你来找？”
“是啊，来找你。”赵冬天点头，“很想你，那天就跑来找你。”
“为什不告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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