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听见?”简夏不觉愣下,双眸微微张大。
“从……”傅寒筠微微顿下,双漆黑深邃眸子不觉汪起笑意,“从‘感情没有从亲情转化成爱情’前句就听到。”
简夏偏头想想,忽然意识到他前句是“怪不让你碰”。
耳尖不自觉泛起点热意来,简夏没想到傅寒筠也有这促狭面。
他侧身想要下车,却再次被傅寒筠握住手腕。
格和王叔更是纷纷下车抽烟,时间车子里就剩下简夏和傅寒筠。
简夏不自觉又想起在门口和魏城争执时场景,时尴尬到脚趾都恨不能蜷起来。
他刚要推门下车,手腕却被傅寒筠不轻不重地握下。
和上次样,触即分。
“你是在生气吗?”简夏只得问。
“简夏,”他说,“后天来接你回家。”
他倒没自作多情地认为傅寒筠会吃醋,而是觉得自己确实做不好。
既然已经和人家领证,就该有个领证样子。
“生什气?”傅寒筠压压眼底笑意,明知故问。
“和魏城没说什,”简夏解释道,“只是在和他划清界限,彻底断绝关系。”
“嗯。”傅寒筠低低地应声,“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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