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已经在这里住两晚,但简夏
“没。”简夏迷糊片刻才微微醒过神来,他有些疑惑地看着傅寒筠,“昨晚不是洗过澡。“
傅寒筠:“……习惯天两次。”
“那不行哦,”简夏立刻道,“早晨正是阳气生发时候,不适合洗澡。”
他顿顿,慢吞吞地从被窝里爬出来,“尤其你身体不好,本身就是阳气不足象征。”
傅寒筠:“……”他就是太足好不好。
呼吸声变得清浅平稳时,傅寒筠悄悄张开眼睛。
他看着那道离自己不远也不近身影,唇角不自觉翘起来。
昨晚夜未眠,不过多时,简夏身影便渐渐模糊,傅寒筠眼皮也越来越沉。
这晚上睡得还算安稳,只是天快亮时,简夏再次翻到他这边。
他手脚并用地抱着他,脑袋在他颈窝里磨蹭片刻,终于找到合适位置,再次沉沉地睡过去。
呢?
简夏看傅寒筠眼,觉得这种话说出来对身体不好人无异于是诛心之言。
他只得妥协。
“有些地方理解不透。”简夏说着,拿床头睡衣准备去洗澡。
走两步,他忽然又想起什,问傅寒筠:“要喝水吗?”
“帮你吹头发吧。”简夏说着下床,睡衣衣角随着弯腰穿鞋动作向上滑动,露出截细白腰肢来。
傅寒筠不动声色地侧眸,不自觉偏头看眼浴室房门。
好像,这个澡,白洗。
帮傅寒筠吹好头发,也到早餐时间,简夏准备换衣服时才发现自己装着衣服手提袋不见。
傅寒筠看就知道他在找什,笑道:“昨天帮你收衣帽间。”
他体温和呼吸都是浅淡,蹭在脖颈处发丝柔软。
好像犹豫很久,傅寒筠抬手,轻轻覆在他紧紧抱在自己腰际手背上。
简夏身形十分消瘦,手背处亦十分骨感,可傅寒筠知道,他指腹和他发丝与呼吸样,也是很软很软。
觉好眠,简夏醒来时,傅寒筠刚从浴室出来。
他好像又洗澡,头发湿漉漉,看简夏揉着眼睛坐起身来,声音放得很低:“吵到你?”
傅寒筠摇摇头,重新将自己埋进被子里。
简夏洗完澡回来时,那人已经重又进入睡眠。
他睡着样子比醒着时候柔和许多,眼角眉梢锋锐几乎消失殆尽,半侧脸颊压进枕头里,很是无害。
简夏看他片刻,才关灯上床,睡在自己位置上。
简夏上床后,大约还是惦记着剧本,在床另侧翻来覆去好几遭,才终于慢慢安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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