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最后所有枷锁与痛苦,却全部都落在他头上。
命运对他不公,他不甘!
却又不得不隐忍着低头。
……
傅寒筠含笑点头,
“你有没有想过,刘明瑛为什这恨齐溪?”
“因为他父亲为他杀人,判死刑。”
“幼时齐溪被男人猥.亵,齐父知晓后前去理论,失手打死对方,因此被判死刑,”傅寒筠说,“所以,你认为刘明瑛是因为这样才恨齐溪?”
简夏神色严肃极,好半天没有发声。
“是因为他长大后喜欢依然还是男人。”傅寒筠叹息声,“所以他母亲才会这恨他。”
他抿抿唇:“她恨齐溪。”
个母亲怎能这痛恨自己孩子呢?
简夏无法理解这种感情。
“还有吗?”傅寒筠问。
“齐溪也惧怕自己妈妈。”简夏说,“害怕直受到来自于自己最爱人伤害。”
筠能感觉到,简夏小腿也是柔软。
温温,像水样。
“没想法吗?”简夏问。
他吹头发也马虎,发梢还半湿着,衬眼睛像鹿样清澈。
“有点。”傅寒筠强迫自己将视线重新移到剧本上。
好像有点极遥远光点在脑海中模糊着亮起来,简夏觉得有什东西就要通。
“所以齐溪对他母亲除‘爱’之外,还有愧悔与内疚,除此之外,”简夏抿抿唇,看向傅寒筠,“还有更多痛苦与不甘。”
他本就是受害者。
他性取向是天生。
在这切事情中,他本该是无辜。
“如果是这样话,那这部分呢?”傅寒筠往后翻两页。
那是齐溪对抗刘明瑛戏份,吊儿郎当,用刘明瑛最厌恶姿态和语气,展现着他最不堪面。
简夏没有说话。
“其实你表演没有很大问题,”傅寒筠说,“如果当时拍你们这组换齐春和,说不定就过,不过钟选对情感很敏锐,所以他才觉得你表演不对。”
简夏点点头,和傅寒筠头抵着头看剧本。
“那说来听听。”简夏立刻认真起来,又靠近他点。
瞬间,傅寒筠觉得,自己整个世界好像都是简夏气息。
他捏着剧本手指紧紧,片刻后才轻轻点点剧本上刘明瑛名字。
“你认为刘明瑛对齐溪是什样感情?”他问,“又或者齐溪对刘明瑛是什感情?”
“齐溪肯定是爱自己妈妈,不然他不会那多年过去,还再次回来,想要重新修复母子间关系。”简夏蹙眉,认真分析着人物情感,“但刘明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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