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间里,每每想起之前,他们两人人生道路差点走偏,简夏差点真和魏城过上辈子时,他都会惊出身冷汗来,隐隐觉得后怕。
因为,靠他越近,他才越发现,自己对他喜欢是那浓烈。
浓烈到仅仅想到他即将入组就会万分不舍,浓烈到夜里恨不能不睡觉可以多看他几眼,浓烈到,已经不敢回头去看那段强制压抑情感黑色岁月……
这样美好人,他怎舍得不紧紧将其抱在自己怀里呢?
毕竟,没有简夏傅寒筠,无论在外人眼里多光鲜,多高高在上,可实际上,不过是片饥渴到近乎发疯荒芜沙漠而已。
“今天怎样?”他问。
“还好。”简夏哼哼唧唧两声,趴在傅寒筠怀里悄悄吸口气,“觉得林轻比和张伟浩都厉害,试镜都不带紧张。”
“是问你,又没问林轻。”傅寒筠手指漫不经心地顺着简夏耳侧黑发。
“样是还好。”简夏抬起脸来看他,忍不住轻轻叹口气,“傅寒筠,今天在外面忽然有点想你。”
吃蛋糕时候,发现情人节与除夕重叠时候,想起来那个拥抱与那晚烟火时候……
手手,下刻,傅寒筠高大身影便坐进来,自然而然地握住他手。
“这是钥匙吗?”他问。
“嗯?”简夏耳朵还热着,闻言愣下,没明白他意思。
傅寒筠笑声,再次倾身过来,在他红润饱满唇瓣上不轻不重地吮口,再次问,“这是钥匙吗?”
是因为被亲吻下,就退步把人放上来,傅寒筠才这样说吗?
简夏很想很想傅寒筠。
车子已经驶入桂湖花园,沿湖路灯也已经亮起来,映在湖水中犹如颗颗璀璨星子。
星光之下,傅寒筠微微低头,与简夏额头抵着额头,四目相接。
最近这段时间,是他五岁之后最快乐最幸福也最圆满段时间。
连“家”这个字都不像以前样,仅仅代表空荡荡,没有感情房子,而是点点变得具象和有意义起来。
简夏抿抿唇,眼尾飞红。
“如果这是钥匙话,”傅寒筠低声道,“那可能会成为世界上最会开锁人。”
“傅寒筠。”简夏又害羞又好笑,抬手锤傅寒筠把。
傅寒筠笑着受下,随后握住简夏手腕。
“不逗你。”他笑着说,抬手将人抱进怀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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