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定不管不顾地放下手里工作去接简夏时,时间已经不早。
傅寒筠便没让吴姨现做,而是打电话到莱安,让他们送些饭菜和甜品过来。
回到家时,保温桶食物都还热着。
简夏
傅寒筠唇好热好热好软好软啊,烫简夏心头忍不住地狂跳。
幸福与感动点点攀升,好像将他整个人都缠绕起来。
他眼睛晶亮,唇角微翘,情不自禁地想要说出很多很多好听话来。
“傅寒筠,”他说,“好爱你啊。”
傅寒筠动作像是僵僵,随即缓缓起身,将简夏整个儿抱进怀里。
“夏夏。”傅寒筠搭在简夏腰际那只手微微用力,将他抱得更紧些,“要学会喊疼,知道吗?”
“嗯?”简夏愣下,在他怀里仰起脸来。
傅寒筠垂眸看他,漆黑眼眸极深。
对上他视线,简夏不自觉抿抿唇。
今时不同往日,他有人疼有人爱有人可以依靠,他可以喊疼。
看着傅寒筠,忍不住耳廓发烫。
傅寒筠笑着握住他手腕,将他手握进自己掌心里。
前两天拍打戏时候,简夏手背不小心被群演手里木剑划到。
虽然是木剑,但大约当时彼此都很投入,力量也大原因,还是在他手背上留下道浅浅伤口。
“疼吗?”傅寒筠垂眸,指腹轻轻地摩挲在那道伤口上,轻声问。
特别特别紧,紧到简夏几乎不能呼吸。
“傅寒筠?”他轻轻地叫声。
“嗯。”傅寒筠很低地应声,又像是很轻地笑,“回家奖励你。”
“奖励什?”简夏问,“好吃?”
好吃当然是有。
“其实是有点疼。”简夏说,“因为是木剑,本身就没有杀伤力,所以要把皮肤划破,需要很大很大力气才行。”
他说句,傅寒筠眸色就更深层,握着他手力气却更加轻柔分。
“心疼吧?”今夏忍不住逗他。
“嗯。”傅寒筠低低地应声。
随即他微微低头,将滚烫唇瓣印在简夏那道浅浅伤痕上。
“不疼,”简夏说,“其实很浅,只是现在结疤才看着明显点,当时就跟头发丝样细。”
傅寒筠抬眼看他,想起之前他家里出事儿时,他毫无怨言地背起切。
即便洪流初始剧本那烂,即便后来周礼针锋相对地进组,即便明知道自己“病重”,也毫无怨言地到傅家来……
事实上,简夏看起来那秀美又瘦削,可却比这世间大部分人都更有担当。
从不叫苦,从不喊疼,也从不抱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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