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他手拉过来握在自己手心里,用自己手上戒指磨磨简夏手上戒圈。
这是他亲自设计,世界上独有对戒圈,只要有人看到它们,就会知道他们是最恩爱对儿。
“八点半就要拍摄,”简夏半张脸埋进枕头里,双眼睛弯着,“也该起床。”
“你再躺会儿,等会儿早餐送进来你再起床。”傅寒筠捏着他手指玩儿。
两个人躺着说会儿话,东拉西扯,没什重要,但却又很幼稚地因为是说给对方而十分快乐。
像是恨不能把这枚戒指嵌进眼睛里去般。
下意识地,他将左手握紧,指尖扣在向着手心戒面上,然后偏头去看傅寒筠背影。
傅寒筠早上大约又洗澡,黑发略显潮湿,背脊挺直,朦胧光影里,肩膀又宽又直。
正看得出神,傅寒筠忽然动动,随即回头看过来。
简夏忙闭上眼睛装睡。
清晨,天刚蒙蒙亮,简夏在床上伸个懒腰,随后伸手往旁边探探。
身畔位置已经空,但被窝里仍残留着傅寒筠身上浅淡温度。
简夏悄无声息地张开眼睛,果然,窗前书桌上,台灯亮度调到最低,傅寒筠已经在埋头工作。
傅寒筠总是很自律,这是简夏后来才知道。
每天清晨早起处理公务,锻炼身体,早餐,上班……
直到送餐人员敲响房门,简夏才撑着坐起来。
简夏起床,洗刷,从洗手间出来时,傅寒筠已经把早餐摆在餐桌上。
量都不算大,但中式西式都有。
因为简夏畏寒,他还特意为他点份酒酿蛋,上面撒灿金桂花,
房间里很安静,片刻后床沿忽然往下陷陷,傅寒筠倾身过来捏捏他鼻尖。
“别装。”他笑,“大老远都看到你睫毛直打颤。”
“你眼神这好吗,傅寒筠?”简夏只得笑着张开眼睛。
“你睫毛太长。”傅寒筠笑着抬手,指腹弹钢琴样扫过他纤长眼睫,痒简夏直笑。
傅寒筠笑着把拖鞋踢,随即面对着简夏侧身躺下来。
从个病秧子到精力旺盛,总会让让简夏生出种自己占大便宜感觉。
简夏悄悄动动自己身体,将被窝中左手拿出来,放在眼前仔细地看。
昨晚被傅寒筠这样那样,最后直接累得睡过去,他还没来得及仔仔细细看自己手上戒指。
戒指是哑光,但在昏暗光线里却格外醒目,衬得他手指更加细白漂亮。
简夏情不自禁地抬起右手,捏着戒圈在手指上转好会儿,双眼睛里全都是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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