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狗腰?”他说。
简夏又笑,眼眸半合着,知道他在说“无所有”中连川那场床戏。
那场床戏拍很多遍才过,他腰线露出来,被网友们戏称为“公狗腰。”
也是那场床戏让他真正意识到,每次两人腻歪时,傅寒筠究竟耗费多大体力。
这是又吃醋?简夏笑着想。
之前在车里就升腾起来热情,到家时生生被压下去,因此反弹起来也格外狂热,难以自控。
简夏被傅寒筠抵在墙上,微微仰头,嫣红微肿唇瓣半启着,像缺氧羔羊般任人宰割。
花洒水线急促有力地砸下来,下,下……
简夏觉得自己像是被巨浪抛起浮萍般,忽高忽低。
不知道过多久,好像个世纪般那久,面前世界忽如七彩烟花般在眼前炸裂,伴着那样美妙体验,简夏整个人瞬间软下来。
点儿。”
吴姨也去看无所有,现在看简夏恨不能带粉丝滤镜,听到是为工作,立刻就没怨言。
“那这两天好好养养,”她说,“冬天多喝几碗滋补汤,很快就能不回来。”
“嗯。”简夏笑着点点头。
吴姨熬猪肚鸡汤,在傅寒筠那里知道简夏爱吃蛋黄粽,又特意准备几个粽子。
不过还没等他笑完,傅寒筠忽然掐着他腰将他抱到自己身上。
“来,”他眉眼被薄汗染透,看着他目光深邃浓郁,“自己动。”
又若有似无地笑声,“让也见识见识你‘公狗腰’。”.
简夏在家养半个月,到月底金鸥电影节开幕时,已经被吴姨养回来点,皮肤重新变得白润细腻起来。
半
直到被傅寒筠抱回床上,他才轻轻动动自己酸软无力腿,却又被人瞬间握住脚踝。
“你这个人……”简夏好笑,但声音却是沙哑绵软,“前面那多年,你个人究竟是怎过?”
“想着你过。”傅寒筠将他腿抬起来,嗓音低哑。
“胡说八道。”简夏说,“你那时候大概都不知道是谁。”
傅寒筠笑声,只手扣在简夏腰间,意味不明地捏把。
天太晚,两人都没敢多吃,各自喝碗汤,又分着吃个粽子便手牵着手上楼。
分别时间也不算太久,更不用说两人还经常视频聊天儿,但不知道为什,真见面还是有说不完话。
简夏从没觉得自己话这多过。
好像谈恋爱,连自己观察力都变得细致入微起来,总有很多细细碎碎事情想要分享给傅寒筠听。
洗澡是起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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