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色那好,照在江边。
客人大都已经离开,简夏和傅寒筠走在会所后院卵石小道上。
虫鸣唧唧,江波微荡。
明知道蒋芳容不能受刺激,却好像从来都没有犹豫过,还落井下石顺势抢简家陆运方面生意。
相对而言,魏城出轨那事儿根本都不叫事儿。
无论是人力还是注定,天道轮回般,魏家今天要承受当初自己种下苦果。
这也是魏家应该承担。
以德报怨,何以报德?
让切都画上句号。
那,从此以后他就真正可以把过去远远抛在身后,他生命中就只有繁花万千与安稳幸福。
握着自己手那只手微微用力,在他掌心捏捏。
“抱歉,”简夏听到自己声音,他对魏城说,“没办法帮助你。”
那是魏城和魏家应得。
些伤口并不会因此而消失。
虽然不算经常,但他们也总会在不经意间蹦出来,次次让他感受到被最最亲近人背叛痛苦与失望。
所以,当初傅寒筠第次提把夏日娱乐交给他时候,他心里抗拒也是由此而来。
伤痕是看不见,但却在潜移默化地影响着他。
不是他心眼小,放不下,而是因为,他和魏城之间并没有真正画上个句号。
如果他心软或同情,那对那些但行好事人也不公平。
“抱歉。”简夏重新重复遍,但语气却更加坚定起来,“没有办法帮助你。”
魏城身体晃晃,被身边肖万里扶把。
傅寒筠冷眼看着,“把魏少爷和魏少爷带来礼物起送出去。”
有人应声,魏城就被人连扶带拉带出去。
当初是因为魏家暂时缺钱,所以魏简两家合伙买船钱,全部是简巍拿出来。
那些钱是东拼西凑,抵押自己切才凑够。
没有百分百信任,没有把对方当做亲人,任何人都不可能这样冒险。
后来,那条船出事,但如果当时两家人齐心协力,即便都会变得很困难,但也不是抗不过去那个坎儿。
可他们却那样轻易地背叛对他们全心信任与付出人。
魏城和整个魏家伤害他,他从来都还没有表达过自己态度,没有给予过应有回应。
简夏忽然就明白,傅寒筠忽然要办这场生日宴原因。
他确实是故意吊着魏家口气,让他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不得不求过来。
毫不掩饰,他就是想让他在大庭广众之下,为几年前伤害与背叛讨个公道。
但他也是在给他个机会,让他亲手将那件事情由进行时变成完成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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