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德温揉揉,把头伸过来,“你帮看看。”
章颂年看他不像作假,听话扒开他吆喝着疼地方头发检查,“看看啊,你别动。”
埃德温有头非常茂密金黄色卷发,睡夜很乱,章颂年扒开看看他头皮,发现有点红,但没出血,他轻声道:“没别大问题。”
埃德温起床喊完冤又开始诉苦,“你睡觉时候直抓头发。”
章颂年终于搞清楚夜里那团毛茸茸东西是什,他心虚地别开头,狡辩道:“谁让你不好好睡觉
埃德温别扭不已,表情纠结问他:“没有别吗?”
“没有。”
章颂年劝他放轻松,“不会有人看到,这里都这晾衣服。”
听他这说,埃德温只能接受,把衣服扔进去洗。
关灯后,章颂年还是睡不着,埃德温今天折腾天,倒床上很快就睡着,平稳呼吸声昭示着他好睡眠,章颂年心渐渐静下来,不知不觉也跟着睡着。
埃德温在外面玩起整理游戏,正在个个把他东西从行李箱里拿出来,床头柜上已经被他放满东西,现在正在攻略他书桌。
这间房面积实在太小,基本没有剩余空间给第二个人用,埃德温很愁,“没地方放。”
章颂年把衣服扔进洗衣机,也帮忙看看有没有地方能让他放东西,最后实在找不到只好说:“明天下班回来再整理吧,给你腾点地方。”
埃德温说声好。
章颂年今天白天睡很久,这会儿根本不困,就坐在床上玩手机,埃德温简单收拾妥当后,也去浴室洗澡,洗完出来问他,“衣服在哪洗?”
睡梦中他感觉有个毛茸茸东西直在他脸上蹭来蹭去,痒痒,赶都赶不走。
早上闹钟吵醒睡得正香两个人,章颂年皱着眉翻个身,下秒耳边传来啊声,埃德温抱着头坐起来,看着他手上东西,委屈道:“团团,疼。”
“你抓头发干嘛?”
章颂年刚睡醒还有点懵,低头看,右手上赫然抓着几根头发,金黄色,肯定不是他,至于主人,刚喊过冤情,他担心问道:“还疼吗?”
“疼啊。”
章颂年给他指下,“洗衣机在阳台,洗衣液也在旁边。”
埃德温不认字啊,不知道这机器按哪个键,又求他帮忙,“不会。”
章颂年下床去阳台,给他演示遍怎用洗衣机,想起他们那大概都用烘干机,他指指上面晾衣架,“洗完把衣服挂在这个上面晾干。”
埃德温瞪大眼睛,“内裤也?”
章颂年点点头,非常肯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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