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太长就不记得写什。”
章颂年笑得不行,“幸好没让你当老师。”
“自己写字都不认识。”
埃德温撇撇嘴,“俄语肯定比他说得好。”
这比较完全不公平,章颂年笑道:“那他中文说得比你好。”
“你写俄语才跟鬼画符样看不懂。”
“鬼画符是什意思?”
“就是形容你字写得潦草看不懂。”
“哪有,写得可好。”
埃德温不服气,拿起支笔在纸上刷刷写串字,让他跟詹长胜笔记对比:“你看看,是不是写得更好看?”
比耐力,章颂年完全不怕他,他松开手,作势要回屋:“不亲就不亲,谁要求着你亲啊。”
“求你。”
埃德温秒变软骨头,堵住他不让走,软软求道:“再亲亲?嗯?”
“你呀。”
章颂年拿他没办法,抬起头再次主动吻他,这回埃德温很是配合,主动张开嘴,改往日强势,迎合他慢节奏,享受跟他之间呼吸交换,这是个非常缠绵黏腻吻。
埃德温脸拉下来,“honey团,你这是在惹火。”
“行,不逗你。”
要不是知道这是埃德温手写出来俄文,章颂年会以为他在纸上乱涂乱画,因为这串字看起来就是笔画连着写下来,根本没有停顿,每个字都挨得非常挤,生怕留下点空白。
章颂年早就开始学着写俄文,字母他也能流畅背诵并默写下来,知道每个字母应该怎写,也能认出来,但埃德温写这段话,他只认得首字母。
对比之下,詹长胜俄语笔记,连笔少,字体整洁,笔画也清晰。
看完埃德温,再看詹长胜笔记,章颂年感觉眼球都受到净化,他很怀疑埃德温能不能认出来自己写什,无奈问道:“你自己写你能看懂吗?”
埃德温心虚摸下鼻子,“大部分都能看懂。”
亲完两个人又腻歪阵才开始吃饭,吃完饭章颂年准备把詹长胜送书搬去书房整理,埃德温跟着走进来,站在旁警惕地看着。
章颂年拿本书在手里翻翻,笑他,“干嘛呢?不放心自己过来看,都是书。”
埃德温正愁找不到机会能看纸箱里装什,闻言也不客气,动作迅速把箱子里书都翻遍,最后确定没有信封或纸条之类东西才放心。
他拿起个蓝色封皮笔记本,翻两页,嫌弃道:“他字写得好丑。”
章颂年看眼,笔记本上詹长胜无论是汉字还是俄文都写得很漂亮,他笑道:“比你写得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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