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埃德温在,王秀萍不好说什,眼下这会儿只有她们婆媳俩在,她皱着眉教育劳云娟:“你跟志儒昨晚做得真不好,太不像话,客人来怎那个态度,幸好来不是人家姑娘,要是团团媳妇看到你们这个态度,肯定气得当场就走。”
这辈子她是别想有儿媳妇。
劳云娟看着她,有苦说不出,愁容满面,眼泪说掉就掉。
婆媳俩早年没少吵架,王秀萍知道她是爱哭性子,叹口气,“你瞧瞧你,哭啥啊。”
劳云娟眼泪跟断线珠子似,哭着择菜。
就忍不住体内躁动因子,他转头望望两间房相连墙壁,哑着嗓道:“真想在你卧室跟你做.爱,想想就刺激。”
章颂年不敢说自己也被他勾起兴趣,忙打断:“快睡吧,梦里什都有。”
闻着身上熟悉温暖味道,埃德温很快抱着他睡着,章颂年刚才睡两个多小时被他弄醒,经过这番折腾,忽然睡不着,玩起埃德温头发,不知过多久才迷迷糊糊睡着。
老年人睡眠时间短,天刚蒙蒙亮王秀萍就醒,大半年没见,她想去看看章颂年睡得怎样,站在门口听会儿,没听到什声音,转身出门喂鸡鹅去。
王秀萍养九只鸡五只鹅,全都圈养在章家老宅子里,劳云娟嫌养这些牲畜味道太臭,不好清理,不让她在新房子院里养鸡,她又闲不住,只好在老宅子里养,每天定时去喂。
王秀萍看她哭这凶,心里觉得不对劲,追问道:这是咋?说你两句哭成这样。”
劳云娟抬头看着婆婆,欲言又止,最后还是擦擦眼泪,“没事。”
“都要当婆婆人,老是哭怎能行。”
王秀萍跟她不是
喂完鸡回来,再跟早上准备去县城工作同乡唠会儿磕天就大亮,王秀萍回家时候,家里人都还没醒,她马上进厨房准备早饭。
她做事非常麻利,年过七十精气神还很足,每年依然种着两亩田,六十岁时候右眼做过白内障手术,加上年龄在这摆着,夜里看人总有些看不清,身上各种病症也不断,但总归能走能跑,饭量也不错。
家里人都劝她别种地,太累也不挣不几个钱,还抵不上她每年吃药看病花钱,但她就是割舍不掉这地,老伴都埋在这,她不种地能干嘛呢。
章颂年每年都会给她留笔颇丰生活费,章志儒也想带她去城里照顾,但王秀萍看不上城里高楼大厦,看着就头晕眼花,感觉挤得人心慌。
劳云娟晚点起床,看到她在厨房炒菜,赶紧走过来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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