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情谊,也如柳树般,可以长青,永不凋零。
可柳树尽管一年似一年绿,树干却也抵抗不住岁月磋磨,裂痕一年比一年深。
树犹如此,人何以堪?
这段时日,陆雪拥的反常,总让他隐隐不安,这种不安在他做了一个朦胧的梦后,达到了顶峰。
梦中,琅风崖上的风冷得刺骨,那人白衣翩翩,如一片纯白的羽毛,毫无留恋地飘落进深不见底的断崖之下。
没有前因后果,只是不断循环反复跳崖的过程,让人情不自禁想要探究其中虚实。
梦醒时,起初茫然不知其所以然,后来缓过神,丝丝缕缕噬心之痛充斥脏腑,已是泪落满了衣襟。
此刻想来,上一次他与雪拥把酒言欢,已恍如隔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