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那个人,每瞬陆雪拥不再身旁时刻都格外焦虑难熬。
他就只看眼,看眼他就走。
谁知左等又等都等不到人,而体内香也与普通催情香不同,越是用内力压制,反而药力更猛。
应闻忍着逐渐急促呼吸,下意识去寻找携带那人气味东西。
他就如同饱受饥渴犬,将自己埋进主人被褥中,可怜兮兮地饮鸩止渴。
“陆雪拥……”他深嗅着被褥中浅淡清冷药香,低喘着,情不自禁呢喃出声。
待终于解决完公务陆雪拥揉着疲惫眉目走进厢房时,眼便瞧见床榻上鼓起大团。
他神色骤然冷下来,也不靠近,只是拧眉道:“赵姑娘,想已经拒绝得很明白,你又何苦如此执着。”
自他与楼鹤来到知府府邸中第日,这位知府大小姐便对他过分热情,直言自己对他,像今日这种事,已然不是第次。
但陆雪拥顾及姑娘家名声,始终没有让旁人知晓,只是私底下冷言拒绝,谁知这位赵姑娘竟还如此执迷不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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