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好衣裳再去。”恶犬委屈巴巴道。
他顺着应我闻直勾勾的目光低头望去,胸膛前的衣襟半敞,点点令人遐想的红梅格外勾人。
“还不是你干的好事。”陆雪拥冷
而探出帘幔的那只手,红痕遍布,像是被饿狠了的疯狗啃咬过无数次。
“陆小雪,我错了。”应我闻跪在地上,捂着红肿的脸低声道。
陆雪拥透过帘幔看不见对方脸上的神情,只觉得怒火充斥着肺腑。
昨天夜里倒是说得好听,结果折腾了他一夜也就罢了,从大腿根到膝盖窝再到脚心,没一处不泛着疼。
什么乖狗?这就是一头喂不饱的獒犬!
不待他说完,下一瞬厢房四周的窗户皆自动合上,月白色的帘幔随之落下,而他被冲破牢笼的恶犬困在狭小的床帐内,微仰着头,被腿间的灼热烫得眼尾泛红。
红鸾帐中,衣裳渐宽。
“陆小雪,你好白。”
“唔……再夹紧点好不好?”
“再夹紧点……”
头委屈的獒犬,用高大的身躯将单纯的主人包裹进怀里,“这药内力逼不出去,陆雪拥,我好难受。”
陆雪拥回忆上次应我闻是如何带着他的手动作,僵硬地握住,耳垂早已红得滴血。
一炷香后,他不耐地冷声道:“为何还是没好?”
青年天赋异禀,他一只手堪堪握住,此刻更是手酸不已。
应我闻靠在他肩头低喘,嗓音暗哑:“许是中了药的缘故,手怕是不够。”
“滚。”他冷冷道。
“我不……”
话未说完,厢房外便传来温柔地叩门声:“雪拥?可起身了?”
往日这个时辰,陆雪拥早已在厢房外晨练。
他心里憋着气,一脚踹开跪在塌边碍眼的狗,就要去开门,却又被抱住了脚。
厢房内一丝月光都透不进来,但纱幔微晃的床榻上却囚着一轮洁白无暇的明月。
天狗食月,不外如是。
……-
“啪!”
只听得一声响亮的脆响,跪在床榻边的高大身影隔着朦胧的帘幔,被床榻上的人一耳光甩偏了头。
陆雪拥低头审视他片刻,面无表情道:“那你就自生自灭吧。”
说完他便想起身,却被终于忍不住露出獠牙的疯狗一把抱住,两个人在塌上滚在一团。
“陆雪拥,你身体不好,我不会做那些事。”应我闻紧紧搂住他的腰,像是怕他跑掉,闷声道:“只要借你的腿给我用一用,一会就好了,不要把我丢下不管好不好?”
青年喘着气,眼眸早已赤红一片,已然忍耐到了极限,“主人,疼疼乖狗……疼疼我。”
“……”陆雪拥闭眼道:“我只给你一炷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