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只能忍着渴念,目送那人走出御书房。
陆雪拥似有所感回过头,那回眸冷淡瞥,竟霎时间便让应闻丢魂,险些就要不管不顾冲上前去。
待回过神,应闻心中生气地想,定是陆小雪故意!
故意让他只能看不能吃。
獒犬饿太多年,早已经磨出锋利犬齿,只待将人拆吃入腹,但是那人身子总是虚弱,他是真担心自己旦失控在塌上惹出什事。
男人慢悠悠从座位上起身,在他身前站定,低头恶狠狠道:“那自然得让本王搜身才行,若是搜出什东西,要你好看。”
他说着,却又用只有彼此才能听见声音委屈巴巴道:“陆小雪,好想你。”
应闻手探进他袖中,看似在翻找,实则那温热指腹正在众目睽睽之下搭上他手腕,时而来回轻缓地抚摸,又时而勾住他小拇指反复碾磨。
恍若在把玩件被人珍藏玉器。
陆雪拥侧过头躲开这厮烫得人发慌鼻息,睫羽微颤。
想目不斜视,谁知某人直勾勾眼神过于炙热,根本难以忽视。
他飞快瞥眼应闻亮晶晶眸子,又若无其事淡然移开视线。
但这敷衍眼,足够安抚躁动不安獒犬。
“虎符可曾收回来?”梁帝问。
“回陛下,孟将军已将虎符上缴。”
毕竟饥渴太久,他忍得快要疯掉。
即便是后来办理交接西北军
“哼,看来确没有,算你识相。”应闻察觉到小雪人浑身逐渐浓郁冰雪气息,不敢再撩拨,只得意犹未尽收回手。
“宣王殿下若是没有旁事,微臣便告退。”陆雪拥淡声道。
应闻自是想顺路起出宫,顺便还能在马车内亲近亲近,但他刚接虎符,许多事要做。
他并不想做,也不喜欢与那群碍眼人勾心斗角,但他是陆雪拥狗,是陆雪拥手中刀。
刀若是生惰性,不够锋利,就会被舍弃。
陆雪拥从袖中拿出虎符,旁侍候刘公公连忙接过就要呈给陛下,却又听梁帝淡声道:“给宣王拿着罢。”
“诶,奴才遵命。”刘公公几步走到宣王殿下面前,纵使他是陛下面前红人,对着这位凶神恶煞喜怒无常祖宗也不由内心忐忑,“殿下,您虎符。”
应闻接过,指腹摩挲过虎符头,总觉得还残余几分那人身上温凉气息。
他偷偷瞥眼冷冰冰遗世独立白衣少年,冷哼声:“本王怎知这是真假,若是半路被谁换,届时岂不是让本王白白背罪名?”
陆雪拥冷冷抬眼:“你待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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