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根本不配!!他才是真正的伪善之人!!”
应我闻懒洋洋地听着,等他歇斯底里地说完,方才敷衍地问道:“说完了吗?”
江上柳望着男人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的眼眸,终于有些慌了。
“我说的具是事实,难道这样你也不在乎?!”
“我很好奇,你如何得知这么多陈年旧事,靠你脑子里的那个人不人鬼不鬼的东西吗?”应我闻笑嘻嘻道。
爱,呵呵,应我闻你知道像你这种人在我们那里都是什么下场么?”江上柳盯着他的眼睛,嗓音沙哑尖锐,“最后你什么都得不到,你在他眼里不过是一个用来报复他人的工具!”
应我闻不太理解他为何如此说,淡声道:“能为心爱之人所用,该是荣幸。”
江上柳像是听到什么好笑的事,癫狂大笑起来,“荣幸?为了年少时那点执念,你甘愿做到今日这般卑微的地步,却不知,所谓执念,不过是一场骗局!啊——!”
凄厉的惨叫猛然响彻在阴暗的地牢中。
“本王不会给你挑拨离间的机会,更不会相信你的胡言乱语。”
如此漫不经心的一句疑问,却让江上柳惊恐地睁大了眼睛。
怎么可能……应我闻怎么会知道系统的存在?!
“当然,答案显然不是那么重要了。”男人居高临下看向他的眼神,与看一具死物无异。
应我闻在他怔愣的目光下,从袖中摸出一个瓷瓶,瓶塞打开,一条鲜红的肉虫顺着瓶沿缓慢地蠕动到江上柳伤痕遍布的身躯上,很快顺着一条尚未愈合的口子钻入,眨眼间无隐无踪
不论是顾饮冰等人的前车之鉴,亦或是他对陆雪拥的心,都不会容许那样的事情发生。
“到底是我胡言乱语,还是你根本不敢听下去?!”江上柳如今已到绝境,自是不会放过眼前的机会,依旧不管不顾嘲弄道:“陆雪拥七岁时就已是内定的太子伴读,而皇后与陆夫人又素来交好,你以为,你与他的初遇当真只是一个巧合吗?!”
“陆雪拥本就是奉了皇后与陆夫人之命刻意接近你,换了一种方式驯服你让你乖乖去争太子之位,然后先皇后得以垂帘听政,陆府也不必再受梁帝的猜忌,而你,不过是他们眼中的傀儡罢了!!”
“虽然沈皇后现在死了,但是他陆家的嫡女却又后来者居上入主中宫,而你反抗了这么年,到头来不还是为了所谓的爱情乖乖去争那你根本不喜欢的皇位吗!但凡陆雪拥有一星半点喜欢你,都不会忍心逼迫你陷入皇位争斗中。”
“应我闻,你以为天道为何要至陆雪拥于死地,为何他不配为天命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