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脏死。”男人低头望着自己被鲜血溅到衣袍,不太高兴道。
“嫌脏就快点滚,否则不建议再让他断条胳膊。”应闻阴恻恻道。
男人亦同样阴郁地盯着他,最终还是冷哼声转身离开。
而应闻收剑入鞘,伫立在男人最初站着地方,淡声道:“说吧。”
陆惊春望着远处层峦叠嶂,乌云被风吹得四散开来,轻声道:“若猜得不错,你与雪拥皆是重生而来。”
他口中低声呢喃着:“要提着江上柳人头回去哄陆小雪睡觉才行。”
否则今夜注定会是无眠之夜。
应闻再次抬眼冷冷注视着那张与自己模样脸,掌中长剑嗡鸣。
只要把这人并杀,便什都结束。
他赤红着眼,长发随着山风凌乱飞舞,就如同沉入某种发狂癔症中,面前男人亦再无法预判到他剑会刺向哪里。
张脸点也不惊讶。”他挑眉道。
应闻掀起眼皮懒洋洋地瞅他眼,“本王知道自己英俊潇洒风流倜傥还与陆雪拥关系亲密,所以有是人羡慕嫉妒想要模仿,有什值得惊讶?”
真正让他惊讶是,这个人熟悉他每招每式,能够完美地躲开他任何自以为出其不意反击。
就像他武功他脑子在这人面前如同透明。
“究竟是谁模仿谁,这可说不准。”男人抬刀挡住他剑,另只手想要将被他丢在地上江上柳捞起,却被应闻袖中射出柳刃阻拦。
“既是重生,想来上辈
“你若是是杀他,重生以来做切努力便都白费!”
陆惊春句嘶吼成功让应闻剑尖停在江上柳惊恐眼珠前。
而那个与他有着同张脸男人,像是笃定他不会再下手,气定神闲地提着江上柳离开。
却在转身瞬间只听得声惨叫,竟是江上柳左眼眼珠被柳刃刺穿。
反正只说不能杀,那瞎只眼睛也没什。
“本王不在乎你所谓模仿,但是江上柳必须死。”应闻冷冷盯着地上已经睁开眼睛江上柳,眼中杀意如有实质。
“应闻,让他走吧。”陆惊春见形势混乱,头疼万分,只得开口劝道。
然而这次应闻看向她眼神,再没有爱屋及乌温和,而是冷声道:“陆惊春,你是雪拥阿姐,谁都可以说这样话,唯独不该是你。”
“你既知道是他阿姐,就该明白,不会害他!”陆惊春道:“你把剑放下,稍后自会向你解释。”
应闻抿唇沉默不语,显然还是杀掉江上柳念头占上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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