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小雪人,浑身上下都是他标记,谁也别想抢走。
这处阁楼本是相府特意设立在冬日赏雪时暖阁,最高处这间更是特意为病弱陆雪拥专门设置床榻暖炉,内室还有处温泉泉眼,故而应闻也不必再抱着人往旁庭院赶去。
他并未急着清理小雪人体内痕迹,私心想要让自己肮脏欲望存得久些。
将人小心翼翼放在床榻上后,应闻便重新回到桌案前,点烛研磨,
像是恨不得将怀中人彻底揉入自己骨血中再不分离。
陆雪拥闭着眼,只觉得这样迷乱情事,比练剑还要累,让他初愈身子疲惫到根手指头都不愿再动弹。
那本如白玉般无暇手指都满是或深或浅犬齿痕迹,如同恶犬打上标记。
这条狗,实在太难喂饱。
“若是累,便躺在怀里睡吧。”应闻低头用鼻尖蹭着他鼻尖,柔声道。
齿贝咬住唇瓣被疯狗粗粝舌尖反复舔舐,直到他受不住松口,便趁机长驱直入。
而另处动作更是从未停过,直到黏腻而浑浊白痕染污雪白衣袍上那绣着白鹤孤傲眼睛。
太过。
陆雪拥如同卸力气,闭着眼任由终于释放过次男人将自己拢入怀中温存,鼻尖那点痣早已被舔舐得鲜艳欲滴。
那轻柔舔舐并未就此停下,而是顺着他优美侧脸弧度路向下,吻过红痕遍布胸膛与腰腹,锋利犬齿轻而易举地便将碍事腰带咬开。
男人话仿佛下蛊,陆雪拥本是不愿搭理他,却不知不觉在他怀中逐渐沉睡。
他潜意识蛊惑他,将男人怀抱认作是安全休憩之所。
应闻细致地将陆雪拥衣袍整理好,将领口盘扣扣到最顶端喉结下方处,继而跪在旁为他穿好鞋袜,欲盖弥彰般将那身痕迹掩埋。
不然等陆小雪醒来瞧见,定要生气,生气便不搭理他。
眸光落在那白皙脚背上鲜红咬痕时,男人神色骤然深沉瞬。
他呼吸猛然滞,长睫无助地颤动。
“不……应闻,停下来。”
小狗这样讨好取悦方式,几乎让陆雪拥丢盔弃甲,但分明理智几近崩溃,他却依旧倔强地维持着最后清冷表面,将几欲从喉间滑出低吟强行吞下,只余破碎呼吸。
直到滴清泪失控般从他眼角滑落,早已被褪去鞋袜遍布咬痕莹润脚趾猛然蜷缩,下瞬又无力松开。
应闻终于意犹未尽地抬起头,喉结滚动将苦涩咽下,他俯身将无力小雪人紧紧抱入怀中,眼中是痴迷与餍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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