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是这样!又是这样!在陆雪拥面前他永远都是地上泥,只有沦为陪衬份!
“为何不敢?”陆雪拥瞥眼他周身污痕与水印,缓缓后退步。
而这步,霎时让江上柳最后理智都彻底撕碎。
这个动作他再熟悉不过,那些宫里贵人们瞧见他,都会嫌弃地离他远些,都看不起他,都觉得他低贱。
可他唯独忍受不陆雪拥这样做,分明他才是主角!陆雪拥只是个被他踩在脚下炮灰!事实与系统告知他残酷反差让他
“江上柳?”清冷嗓音倏然打断他。
江上柳猛地抬头,布满血丝眼底倒映着白衣公子居高临下模样。
这是场突如其来仇人相逢,更是对他羞辱。
光阴无声流动,陆雪拥依然如天边明月,走到哪里都有人捧着他,而他江上柳,本该是书中主角他,却如丧家之犬,被当做奴仆践踏,卑微到尘埃里。
“你命倒是如既往硬。”陆雪拥唇瓣微扯出嘲弄弧度。
说罢,在大宫女搀扶下转身离开崇明殿。
路上,大宫女不解道:“太后您就这般放过他?”
王太后自认稳操胜券:“自恃清高人这宫里你还见少?开始谁不是心高气傲被大王宠着惯着,可终归再美丽皮囊都会有腻天,谢轻总会明白,只有手中权势才是长久,他能结盟只有哀”
“娘娘圣明。”大宫女忙道-
北蛮朝廷势力体系与宗亲关系错综复杂,耶律重光处理起来难免费力,常常呆在宣政殿就是整日,纵使心在崇明殿却也无法。
他就这样伫立在原地,浑身清贵风度便已让人自惭形秽。
却罕见心情不错。
“你……这里可是北蛮!你怎敢这样嚣张挑明身份?你竟敢?!”
宫里到处都是眼睛,江上柳不敢站起身,只得压低嗓子恨声道。
若是陆雪拥不唤他名字,不戳破他遮羞布,他至少还能将自己蒙在鼓里,浑浑噩噩做个任人作践奴隶,而不是如此刻这般被羞辱得几欲发狂,只能用仇恨来掩饰心中崩溃。
陆雪拥倒是落得个清净。
见外头春光明媚,便漫步到御花园沐浴春光,只是依旧心事重重。
他透过白绸盯着朵月季出神,道脏兮兮身影提着盛满水木桶跌跌撞撞地走过,低着头亦没瞧见前方陆雪拥。
眼看就要撞上,陆雪拥敏锐地侧身躲过,那道身影便狼狈地摔倒在地,水浸润脏污衣摆。
那人忙连滚带爬跪在他脚边磕头:“奴才该死!奴才该死!不慎冲撞到贵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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