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清醒,从塌上下来便迈着大步往外走。
杜若眼睛一瞪,连忙从一旁的椅子上跳下来,在身后一边追一边气急败坏地骂,“应我闻你赶着去投胎呢,我针还没拔呢!”
而前面的男人早已听不进任何话,抬手随意将身上的银针拔出,“行了,我赶着去接人。”
杜若想了想,还是跟了过去。
待两人赶到时,祭坛已是一片火海。
这样大的火,周遭却是一片静默,静默得只有春风吹过时火焰高涨的声音。
即便应我闻先前失去了意识未曾赶到,他也知道封后大典,万民朝拜,再加上潜伏的西北军与王宫禁卫,绝不会如此反常。
倏然,他只觉得心头狂跳,似有预感地抬头,祭坛高台之上,一道白色的身影被火浪掀飞,如同断翼的白鸟直直往下坠落。
“陆雪拥——!”
应我闻瞳孔骤缩,轻功运到极致,朝高台下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