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寄沐似笑非笑:“是吗?既然心疼,不如还是五五分?”
方逾拾:“那不——什?”
他反应过来,嗖地起身,不可思议道:“还?您答应□□?!”
梁寄沐摸摸手上漂亮蝴蝶结绷带:“需要提醒你下,不是答应,只是可能性变大而已。”
“可能性增加1%都乐意。”方逾拾开心得眯起眼睛,“梁总,不可能都变成可能,那可能变成必然,有攻略没?”
“所以就弯曲抹角,干脆把脏水泼给,说欺负你,”梁寄沐给他总结出正确答案。
何止?还说您蛮横无理专权□□不给他表现机会呢!
作恶多端方逾拾委屈地伏下脑袋:“真不是故意,您生气吗?”
最近是有点作出人设范围,梁寄沐可千万别让他滚啊。
不安模样落在梁寄沐眼中,就成局促和惶恐。
。
你们读书人事儿真多。
他问:“那梁教授觉得该喊什?”
“翟教练吧。”梁寄沐说,“他家里开射击俱乐部,副业教打枪,技术还不错。”
说得很正经,方逾拾不禁怀疑,梁寄沐是不是来给翟楠拉客。
梁寄沐好笑道:“问渡盛老板要坑渡盛攻略,小拾总,合适吗?”
“您又说笑。”方逾拾讨好地重新蹲在他腿边,伸出两身手指比划着对在起,“是互惠互利,共赢~”
梁寄沐跟他对视几秒,在破功失笑前,拉着他起身:“别蹲,回来腿再麻,
仅剩那点逗乐心情顿时烟消云散。
算,自己纵苦自己偷偷吃。
反正方逾拾愿意找二叔告状,不管有意无意,他都乐意见成。
梁寄沐俯下身,几乎快和他平视:“二叔昨天念叨13分钟,小拾,开心吗?”
方逾拾假情假意:“怎会!错,让您遭罪,很心疼。”
但他不想继续这个没意义话题,随便答应下来,转而问道:“梁教授不好奇怎来这里吗?”
梁寄沐带他回到客厅,把最舒服单人沙发椅让给对方:“说说吧,二叔叫你来做什?”
“?”方逾拾骇然,“您怎知道?!”
“二叔昨天在公司见你面,晚上就打电话来跟谈文化区事。”梁寄沐见他完全不再看自己伤口,叹息着把医药箱打开,无奈自己给自己上药,“措辞之激烈,好像让你受天大委屈。很好奇,你到底说什?”
方逾拾狗腿地跪坐在茶几旁,接过纱布给他包扎,愧疚道:“对不起,不太藏得住心事。二叔您知道,他想问,也兜不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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