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半吧。”
方逾拾心道:另半还和你有关。
当然,这话不能说。
梁寄沐听完他说,若有所思按按太阳穴,思忖后尝试问他:“你介意去查你家情况吗?”
“嗯?您之前没查吗?”方逾拾诧异,“不过查可能也没用,爸和袁女士那边查很久,各种说法都有,很难断定哪个是真。”
酒精还是催眠,方逾拾没多想,屁股刚沾到沙发垫子,身体就软软靠在巨大毛绒玩具熊里。
“嗯,回来之前补过觉。”梁寄沐把苹果削成刚好口个大小,伺候到位,直接送到他嘴边,“你要是困,就先眯会儿,天亮叫你。”
没有问为什没睡,也没问为什忽然要过来。
方逾拾品着酸甜苹果,敢向全世界笃定道:和梁寄沐相处就是全世界最舒服事情。
他脖子彻底软下来:“那个……梁老师,不好意思,今晚有点不在状态,脑子热就过来。”
给你煮茶,醒醒酒。”
怪不得今晚那狂妄,搞半天是酒壮怂人胆,跑他这儿来大闹天宫。
方逾拾被他哄得晕晕乎乎,整个人仿佛陷进棉花里。
来得气势汹汹,这刚到玄关,气就散大半。
所以到底都是些什人,才能对着梁寄沐发出火?
“有些事你现在可能还没有途径亲自去查,有特殊人脉,按道理来说会更方便些。之前查都是皮毛,没经过你允许,是不会查你家里人八卦。”梁寄沐说,“不过现在知道你态度,后面就好办。给半个月,保证完成任务。”
方逾拾没忍住,笑开来:“梁老师,你好像在普度众生。”
梁寄沐开玩笑道:“原来是这样。听你电话里语气,差点以为做什丧尽天良事,惹你来找算账。”
方逾拾:“咳。”
可怕男人,第六感真准。
他脸不红心不跳道:“哪里话,就是心情不太好,不想个人待着,来骚扰您。”
“随时欢迎骚扰。有不开心事,你想说话,很乐意听,下次别个人在家里喝闷酒。”梁寄沐就坐他旁边,伸手捏捏他后颈,“枫御事吗?”
他鸠占鹊巢,窝在客厅最大单人沙发里,旁边还有个超级大帅哥给他洗葡萄削水果。
“梁老师袖子沾到水,要挽起来吗?”
“不用,反正要换洗。”梁寄沐垂眸看眼,无动于衷。
长袖口能遮住手背上针眼,他皮肤白,打针青红片太明显,掀起来肯定要被发现。
“好吧。不过都这个点,不打算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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