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人有分寸,其实不怎痛。
但那种直击神经末端酥麻感太要命,陌生得令人心慌。
“抱歉。”梁寄沐松开手,把目光重新放回笔记本上,“其实不用纹,你这样就很好看。”
“再说吧。”方逾拾没多想,以为他单纯不喜欢纹身,转而好奇道,“你不介意打耳洞吗?”
打耳洞又不会被人摸腰,有什介意?
方逾拾被说服:“有道理。那是不是也得想点让你开心办法?”
“你现在这样就蛮好。”梁寄沐垂眼,揽着他腰那只手撩起睡衣衣摆,露出部分腰腹,“这是喷绘吗?”
“嗯。”方逾拾诚实点头,“不过有考虑过纹身。”
梁寄沐拧下眉,没立即发表意见,指尖从那串数字上扫过,问道:“洗也洗不掉?”
“多洗几次就能掉,这颜色已经淡很多。”
梁寄沐晚上就不爱太亮堂环境,客厅只开盏在廊道上壁灯,怕方逾拾出来时候碰伤。
听到脚步声也没回头,拍拍自己身边沙发:“来。”
方逾拾喉结颤颤。
自己穿得那幼稚,就很像被某人包养男大学生。
梁寄沐没用吹风机,头发还湿漉漉毫无规则垂在额前,和平时那种精英典雅做派大相庭径,尤其身上浴袍系得并不规整,松松垮垮挂着,拽就能全拽掉。
梁寄沐没把心里话说出口:“疼吗?”
“什?”
“眉钉,耳钉。”梁寄沐捏捏他耳朵,毫不掩饰心疼道,“打时候疼吗?”
江麓和宋井溪见到他打眉钉耳洞时候也问过疼不疼,要是好奇,要是佩服,头次听
方逾拾被摸得发痒,腰腿软,半坐在他腿上。
梁寄沐调整姿势,几乎把他整个人都抱在怀里。
他问:“喷绘师男女?”
“男——嘶!梁寄沐之前没发现你手劲儿那大呢?”
方逾拾腰上吃痛,不满地拍掉他手。
以前见到梁教授太成熟,总是让别人忘记,其实在商业和学术圈大杀四方梁总才三十岁不到,是最有资格狂妄年纪。
他单膝跪在沙发上,俯身调整下对方鼻梁上银丝眼镜:“你没考虑过带链子眼镜吗?或者金边。”
梁寄沐敲击键盘手不停,吻下唇边腕骨:“你喜欢?下次买。”
方逾拾被烫到样缩回手:“怎这好说话?”
“以为这是合格情人应该做。”梁寄沐低笑声,空出只手揽住他腰,“你不是说这种关系就是图开心吗?如果做不到这点,也没有意义,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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