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原地放出支箭矢,这样总有道擦着方逾拾耳边风,会带着不同印记。
“这件事开始解不多,但
“那不帅。”方逾拾莫名想到什,乐会儿,“要是梁寄沐,就该面不改色问可乐味还是雪碧味。”
“可不惯着你。”林北谦笑骂道,“不是人人都有梁总能忍五年耐性。”
他低头踢着砂石,没能看到这句话说完,方逾拾表情愣几秒。
林北谦说:“说起来,你今年生日,是不是就能收到明信片?”
“什明信片?”方逾拾倏然抓住他胳膊,用力得快要嵌进去,“哥,你说明白点!”
他走过来,视线在方逾拾手中海螺上扫而过:“以为你捡到珍珠,就这个海螺,还值得拍照?”
方逾拾不给面子地讽道:“你个母单懂什?”
林北谦笑容扭曲几秒:“半年前你也是母单,哪里来优越感?”
“起码现在不是。”方逾拾笑声,“你来这边做什?”
林北谦说:“在京城待太久,很久没看过海,最近几天都来这边散步,今天不巧,碰到你。”
结课论文,梁老师给他看过,人体内苯/乙/胺浓度高峰大概可以持续六个月到四年,平均不到三十个月,他这人不讲道理些,不要平均值,只要最大值。
甚至是超过最大值。
鞋底被海水打湿,方逾拾弯下腰,五指浸在白浪中。
之前丢出去石子早不知道落在哪个无人在意角落,但他随手捞,却抓起个海螺。
指甲盖大小mini款,在月光下闪着粉红色光。
林北谦意外地看着他:“还没想起来?”
林北谦认识他那些朋友后,江麓他们说,方逾拾就是不记事儿,只记仇。
所以有时候他走出去很远,还有人留在原地。
谁也不知道那些人是不是自愿,可能是风景还没看完,也可能是在等前面人回头。
林北谦觉得,梁寄沐应该是后者,但又不完全是后者。
两人对话大多不“和谐”,但方逾拾今天有点没兴致。
那粒海螺在指尖碾遍,最后被放在左胸口口袋里。
林北谦打开外卖软件:“喝酒吗?”
“开车呢。”方逾拾说,“没有酒精鸡尾酒,有没有?”
林北谦无语:“你直说汽水不好吗?”
他忍不住弯起眼睛,掏出手机拍张照,发给梁寄沐。
正编辑文字,忽然听到旁边有人说。
“赚钱渠道是不是没有?”
方逾拾愕然回头:“林医生?”
林北谦短袖短裤,难得休闲穿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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