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衍怔
怔，说：“从前难免有逢场作戏
时候，风弟若不喜欢，
以后绝不踏足烟花之地就是。”
许风给他好声好气哄着，自己也觉得把话说重。他也不知打哪儿来火气，或是在极乐宫中受折磨，厌恶这等风流韵事，又或是周衍待他亲厚，他不自觉地骄纵起来。
许风好好自省番，道：“是错，不该管着周大哥事。”
周衍心道，正求之不得。
但他只笑笑，没有说出口来。
那花娘奉承道：“小公子相貌端正，确是表人才，不过昨日来那位公子，才真是风流俊俏。姐妹们见，没有个不眼馋，可惜后来进妈妈房里……”
另个正倒着酒，听她说到这里，赶紧叫道：“丽娘！”
那叫丽娘忙住嘴，掩唇笑道：“瞧，怎
提起别人来？真是扫兴！罚自饮杯可好？”
周衍道：“三杯。”
丽娘也不推辞，果然口气饮三杯酒。
娘手将酒饮下。
他如此爽快，惹得两个花娘咯咯直笑，便将许风撇在边，只管灌他酒喝。周衍来者不拒，杯杯酒喝下去，面上丝毫不见醉意。反倒那两个花娘，也不知是真醉还是假醉，没骨头似往他身上凑，差点把许风给挤出去。
许风站起身道：“出去透透气。”
周衍却朝他使个眼色，拉着他手道：“外头乱得很，你别个人乱跑。”
许风想到慕容飞之事，只好气闷闷地坐回来。
路上经过那些厢房，无不传出些*声浪语，许风尽
周衍道声“好”，照旧谈笑自若，与她们说些风尘趣事。酒过三巡之后，两个花娘都有些醉，周衍这才把话题绕回去，问起那老鸨房间在哪。
丽娘醉得更厉害些，随口道：“最东边那间屋子就是。”
周衍微微笑，与许风对视眼。许风立即会意，跟他同时出手，左右点两个花娘穴道。两个女子悄没声息倒下，许风如蒙大赦，急着出厢房，去寻那老鸨住处。
周衍取笑道：“风弟刚才那副样子，真是如坐针毡。”
许风并不看他，只闷声道：“周大哥熟谙风月，想来定是欢场老手。”
那花娘调笑道：“哟，这是怕小公子走丢不成？”
“家弟弟年轻识浅，所以带他出来见见世面。”周衍状似不经意地问，“像他这个年纪人脸皮都薄，怕是来得不多吧？”
两个花娘登时笑作团。
“哪儿能呢？多得是比他还小。”
周衍就瞧着许风道：“但恐怕都不及这弟弟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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