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风头朝下趴在床上,感觉粘药膏手指在背上抚过,带来片清凉,低声道:“昨夜那声巨响之后,整口井都被炸毁,那面具人说……你被炸死在井里。”
周衍上药手停下,问:“那又如何?”
“想整整
他时想不明白,也就没有深想下去,只把那块令牌收起来,又叫他手下送那些被救女子回城。
许风这才知道周衍动手之前,先点那些女子睡穴,不由说句:“想不到周大哥如此细心。”
慕容飞瞟周衍眼,小声嘀咕道:“活生生将人撕成两半,心肝肺都跑出来,肠子流满地,若是姑娘家瞧见,可不是要吓傻?”
许风没听清他说话,也想跟过去看看,却被周衍捉回来,道:“先回去治伤。”
慕容飞在临安有处别院,听闻许风他们要找神医,就盛情邀他们暂住下来。可惜周衍口回绝,只要匹快马,跟许风共乘骑,先步回临安。
几遍。
许风久在极乐宫中,也曾见过这令牌,道:“看起来像是真。”
周衍将那令牌握,道:“就算令牌是真,但恰巧出现在这个地方,却显得太过刻意。”
“周大哥是怀疑有人栽赃嫁祸?”
周衍还未答话,慕容飞已抢先道:“极乐宫本就臭名昭著,哪里还用得着栽赃?”
进城,周衍就急着找那神医给许风治伤,被许风死活拦住。不过是点皮外伤,就大惊小怪地去找神医,又是在这快过年关头,还不给人乱棍打出来。
周衍只好作罢,先找家客栈住下,又去寻上好金疮药回来,亲自给许风上药。
许风直觉得背上火烧火燎疼,等要上药时,才发现后背血肉模糊,伤口跟衣裳粘在起,伤得着实不轻。
周衍轻轻揭开他背上衣服,许风虽竭力忍耐,还是疼得抽几口冷气。
周衍瞧瞧那伤口,板着脸道:“怎把自己伤成这样?”
“正因人人都这想,将切推到极乐宫头上,才不会惹人生疑。”
“可是……”
慕容飞正要跟他争辩,却远远听见有人叫几声“公子”。待那几人走得近,才看清是慕容飞几个手下。
他们昨日守在迎香馆外头,原本听见那声巨响就想闯进来,不料被人下黑手敲晕,稀里糊涂地睡夜,直到今早才被周衍叫醒,跟着他寻过来救人。
慕容飞听这番话,愈发觉得扑朔迷离起来,也不知是谁打晕他手下,却又没有伤他们性命。难道除极乐宫之外,还有别人插手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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