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汀州手指抵住他唇,指腹反复摩挲着他唇瓣,说:“要解你身上毒,也不是非用血不可。你既然不肯吃药,那只好换过种法子。”
他呼出热气细细地钻进许风耳朵里,烫得人脸上发热。许风懵下,才听明白他话中意思,登时全身
“许少侠!”
许风听见林公子叫他名字,却怎也睁不开眼睛,很快那声音渐渐远去,终于什也听不见。
他不知自己昏睡多久,醒来时已经躺在床上,有只手覆在他额角上,轻轻揉捏着他眉心。许风是睡糊涂,眼睛还未睁开,就情不自禁地往那掌心底下凑,嘴里呓语道:“周大哥,做个噩梦……”
梦见他心爱人,夕之间变成最痛恨仇敌,这世上怎会有如此荒唐梦?
许风觉得好笑,可是刚弯起嘴角,就霎时间清醒过来,蓦地睁开双眼。
公子般,忘师父从小教诲正邪之分,心甘情愿地成为众多男宠中个,心意地等待某个人心血来潮次眷顾。
……那样可太过不堪。
茶杯中药已化开,将茶水染成血红颜色,也不知用多少血,方制得这样枚药。
许风没再想下去,只是手扬,把杯子扔出窗外。
黑暗中那茶杯不知扔在何处,发出“噗”声响。这声音敲在许风心头上,他心里像被蛊虫啃过遭,既觉难受得要命,又有种说不出痛快。
那点旖旎温情消散得无影无踪。
他周大哥不见,他发现自己正躺在贺汀州怀里。
贺汀州垂着眼睛看他,神色间瞧不出是喜是怒,淡漠地问声:“醒?”
说着捉起许风右手,将他绑在手上布条解下来,随后又拉高他左手,把他两只手捆在起。
许风没来由得觉得心慌,问:“你做什?”
许风这夜早早睡下。
接下来几日都没有那宫主消息,连楚惜也不再闹腾,只林公子天天送药过来,看着他吃药才肯走。许风就依样画葫芦骗过林公子,只是除第回,他没有再扔过那药,而是另找地方藏起来。
没药性压制,他体内蛊虫之毒很快又发作起来。许风撕自己件旧衣,用布条将右手紧紧地绑起来,方觉得好过些。他白日里装着没事,夜里却疼得睡不着,不过几日就消瘦下去。
其实那些药就藏在他枕头底下,伸伸手就能碰着,但他硬撑着直没吃。
这日许风正跟林公子说着话,忽觉眼皮发沉,胸口阵绞痛,竟自栽倒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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