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汀州愈发温柔地吻他,问:“为什不行?”
许风带着哭腔答:“那里……要被哥哥弄坏……”
贺汀州听这话,只有顶弄得更加厉害,薄唇细致地吻过许风眉眼,说:“没事,马上就好。”
又问:“喜不喜欢?”
许风腰眼处又酸又麻,只觉得既难受又爽利,不断地重复那两个字:“喜欢……喜欢……”
许风没做声,只使劲瞪他眼。
贺汀州就亲亲他唇,笑说:“觉得甜得很。”
说完又在许风体内动起来。
许风已泄过次,这时就有些受不住,只脚勾着贺汀州腰,另只脚半支起来,断断续续道:“哥,轻点……”
“好,”贺汀州边亲他边哄道,“轻轻地弄……”
几下。
许风立刻受不住,双手搂住贺汀州颈子,紧紧攀住他。
贺汀州按住他腰,再次往那敏感处重重撞——
“啊啊……”
许风弓起背来,穴肉痉挛似地咬紧贺汀州,下身阳物抖抖,喷出来几股白浊精水,全都洒在自己小腹上。
贺汀州浑身震,这才牢牢抱住许风,将精水射进湿软穴里,吻着他被汗水打湿鬓角,低声道:“风弟,也喜欢你。”
立秋过,天气就日日凉起来,不知不觉,又是年中秋将至。
自打那天按徐神医法子双修之后,贺汀州身体果然渐渐好转,虽然武功还未恢复,至少平日里行动无碍。只是他在练功事上未免太勤勉些,许风整日被折腾得腰酸背疼,他那打猎赚钱计划,至今也只是计划而已。
到中秋那日,许风特意起个大早。虽然只有他们兄弟两个,但是中秋佳节,总要好好吃上顿团圆饭。而且今夜城里还有场灯会,虽及不上临安城那般繁华,不过听说也请戏班子来,又有不少能工巧匠做彩灯,想必也是热闹非凡。
许风本来就是爱玩
撞击力道却是截然不同重。
许风被他顶得晃晃,嗓子哑得不行,只能变着法子求饶。
“哥,真不行……”
“周大哥,饶……”
样子实在可怜。
他连脚背都绷直,双目失神地看着贺汀州,喃喃道:“哥……”
贺汀州亦是喘息不已,他用手指沾些许风腹上浊液,勾起嘴角道:“风弟被肏得出水,你自己尝尝,味道甜不甜?”
说着把手指递到许风嘴边,将那精水抹到他唇上。
许风昏昏沉沉,被迫尝到点腥味。
贺汀州追问道:“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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