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低下头:“鹿泠她在学校里没什朋友,就算出什事,也没有人为她说话。”
……如果不是,如果不是周陨,这件事本来可以天衣无缝地瞒天过海,鹿泠要直背着“精神有问题”罪名度过她高中生活。
“为人师表。”周陨冷冷看着她,神情讥诮,字字地说,“你真是令人作呕。”
女人双手捧住脸,声音颤抖着说:“是当时鬼迷心窍,鹿夫人给许诺很多好处,辈子都赚不来那多钱,、也有自己家庭……”
“掉下
周陨嗓音低低冷冷,像从冰泉之下涌上来水,带着股让人不寒而栗凉意:“还是说,你觉得让你孩子也经历同样事,你才能感同身受?”
女人知道这句话并不是威胁——眼前少年穿着身名贵服装,举手投足间透出股养尊处优气质,是普通人家不能拥有优越感,女人几近惊恐地说:“……你到底是什人。”
周陨字顿地说:“鹿家人给你东西。”
“可以样样地拿回来。”
女人像是被掐死穴样下僵坐在原地。
这出戏。”
周陨盯着她,声音冷好像浸过寒冰:“鹿家那个女人给你多少好处,让你这不惜代价地诋毁个还在读高中女生。”
听到周陨这句话,女人眼里闪而过慌乱:“什、什鹿家人……”
“再问你最后遍。”周陨稍微俯下身去,直直地盯着她,“是鹿泠推你下楼吗?”
被周陨这样近距离逼视着,病床上女人硬生生没有说出那个“是”字,嘴唇抖不成样子。
周陨站在病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眉眼间透露出跟年纪不符倨傲和冷漠。
他是真能说到做到。
女人呆坐许久,忽地像是被吹倒支架,整个人都摇摇欲坠地垮下来,肩膀坍塌下去,她喃喃着说:“……不是要针对鹿泠,跟她无冤无仇,是开学以后鹿夫人主动找上,她让这做。”
“她还说鹿泠高时候也是这过来,就算这做,鹿泠也不会有任何异议和反抗,让不用担心……”
周陨听着她话言未发,只是脸庞上笼罩着层阴翳。
这个看起来刚成年男生带给她前所未有压迫感。
她半天没说出个字。
周陨嘴唇微碰,轻轻地开口说:“你应该也有自己孩子吧。”
“如果你孩子,在学校里被人孤立,被其他同学排挤,甚至被德高望重老师泼上莫须有脏水。”
“你觉得她应该会有什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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