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鹿泠那样子,跟个女孩也没什区别——反正鹿泠连句话都说不,眼下鹿自鸣什都听你,只要你再跟他吹两句风,想办法让他们两个父子关系闹僵点,以后这个鹿家是谁,还不知道呢。”
鹿泠在走廊上站许久。
灯光在墙壁上拉出道长长影子,忽明忽灭。
阳台上两个人已经换个话题。
鹿泠怔怔看着手里明亮花灯。
,以后要让鹿泠当家。”
鹿泠脚步顿,像是出于某种本能反应,侧身躲到墙后。
另外个女人道:“你担心这个做什,现在你才是他妻子,鹿自鸣总不可能太偏心,总会给你和鹿织留下来些。”
“生鹿织时候难产,后来剖腹也伤元气,以后都不可能再怀孕,鹿家只有他这个儿子,鹿自鸣肯定会让他儿子继承家业。”
女人声音越来越尖刻起来,甚至隐隐约约藏着恐惧,“鹿泠现在不知道他妈是怎死,以后要是知道,跟鹿织还会有天好日子过吗!”
半晌,他竟然笑下,将里面小灯泡取出来。
熄灭。
鹿泠低着头站在原地。
花灯光甚至照不清他脸上神色。
另外个女人又道:“鹿泠性格那软弱,跟他死那个妈样,就算以后得势,也不敢拿你怎样。”
“会咬人狗不叫,以后事,谁说得准。”女人冷笑道:“那次发烧没病死他真是可惜——要不是阿织非要找他,自己跑进他卧室,现在哪儿还有这多麻烦!”
“以前事就别再说,小心招人口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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