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代价太大
……鹿泠身上
伤，周陨甚至不敢看第二眼，肝肠寸断都不过如此。
鹿泠听到他稍微颤抖声音，稍微抬起眼睛。
短短几天时间，周陨看起来真憔悴许多，眼里有些红血丝，嘴唇也干裂发白。
他在鹿自鸣手里受折磨时候，周陨大概也跟着万般煎熬、提心吊胆。
看到他身上伤，周陨大概……跟他
样痛吧。
人会走上条怎样孤独道路。
两个人近乎温存地贴在起，许久，周陨才低下头，轻声询问他：“那以后，你打算继续这样，还是穿回男装？”
鹿泠微微摇头，他不知道他声带能恢复到什
程度、说话声音会是什样子，在彻底恢复之前，还是就这样当个小哑女就好。
周陨也没有追问，鹿泠大概有自己打算，他又说：“等你能出院，就跟
回周家。梨花养在卧室，走时候给它留猫粮和水。”
鹿家现在已经形同虚设，周陨也不想再让鹿泠住在那个阴冷寂静大房子里，跟他回家是最好，或者他们两个人带着梨花再出去找地方住。
鹿泠在他手心里个字个字写：“没关系。”
自从鹿泠醒过来，周陨就直在忍着情绪没有外泄，这时候终于像忍无可忍似，用力反手握住他手，声音有些急，又哑：“跟回家吧，好不好？”
鹿泠抬起另外只手抚摸他脸庞，然后点点头。
这条路，本来就是为周陨走下去。
还好，以后可以直直地走下去——
“鹿自鸣被抓起来。”顿顿，周陨握着他有些降温下来手心，“视频里些片段找人截下来发到网上，舆论发酵非常快，在加上前段时间逃税丑闻，鹿家现在已经是座危楼。”
鹿氏股价目前完全处于崩盘状态，很多大企业都在盯着这块肥肉，周陨对鹿自鸣恨咬牙切齿，周家便趁着这个时机狠狠地在鹿氏命脉上割刀，被分而食之是鹿氏最后归宿。
鹿泠听见这句话，又拿过手机，打字跟他说：“手里还有些鹿自鸣经济犯罪证据，等到开庭之后可以提交给法院。”
如果只是单纯经济犯罪，大多情况下只要及时补上漏洞，警方就不会过分追究，就算闹到法院也激不起多大水花，但涉及到人身犯罪就不样——只要鹿泠本人坚持提起诉讼，拿出鉴定报告，鹿自鸣是定跑不。
周陨低声说：“知道你是故意让鹿自鸣留下把柄。你怕你手里证据不够，所以要让他‘数罪并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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