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亦然笑笑,“让误以为他要趁着年节和琼华宴在中州闹事,实则要掩人耳目,于他处另有图谋。”
二人路说着,已远远地可以见着王府大门。
他
萧亦然顺从地让他拉着自己往回走。
“该来迟早要来,何况方才河上那艘牵引船,不是没炸吗?这说明……”
袁钊分着只耳朵听他说话,见他半晌没有下文,忍不住催道:“快说啊!说明什?”
“……说明谢嘉澍知道顾忌大局,暂且还没有疯。”
萧亦然瞧他那副紧张兮兮模样,笑道:“但看着,他若再不派人来截杀,袁大将军可就要急疯。”
冷清清陆府,总算有几分过年热闹。
*
萧亦然打发袁征,便与袁钊二人往回走。
从南城到内城距离不近,路上又逢去瞧热闹百姓往家赶,人群拥挤,他又有伤在身,二人走并不如何快。
萧亦然背着手,施施然地好不惬意。
把手放下来点点,眼神紧紧盯着他,大有言不和就要重新捂回去架势。
陆飞白无奈:“……饮酒?”
袁征红着脸点头:“嗯。家里叔叔哥哥们玩牌九,都不肯让着,好在银饷都放在你这儿,才没被输光……”
“走吧。”陆飞白把拉下他狗爪子。
“走去哪里?”袁征亦步亦趋地跟上。
袁钊推他把:“别瞎说!”
萧亦然不紧不慢地被他拽着走:“马上就是年关,上元节万人观灯,二月二开琼华夜宴,中州四城汇聚天下才子,挤得连根针都扎不下。
到那个时候他这船炮仗放下来,别说是归还那批被抢走赃财,就是他想管要王位,都得掂量着分量。”
袁钊终于反应过来些不对劲,“那你说,他这时候露出底细来,是为着什?”
“吓唬呗。”
袁钊却不敢如他般托大,右手时时刻刻按在刀柄上,警惕地看着周围人。
“大将军可瞧出什端倪来?”萧亦然在个摊面前,随意地俯下身翻看着。
过完腊八就是年,他还欠着沈玥那个兔崽子年节礼。
“瞧出个屁!”
袁钊没好气地把将他拽走,“老子在这提心吊胆,你倒是还逛上!”
“大过年劳驾袁小将军来给保驾护航,自然不能连碗醒酒汤都不给你喝。”
袁征立刻笑嘻嘻地抱着他,原地蹦跶得三尺高。
陆飞白拍着他背,让他放自己下来。
袁征不肯听,就将他抗在肩头,往后厨走,路走路蹦,坏笑着颠着身上人。
陆炎武隔窗瞧着,笑着摇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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