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亦然放下信,心里阵阵地气闷堵得他气血翻涌
区区两千人,守着这数百辆大车,他们就是移动活靶。若在光天化日之下漏行藏,莫说使奇兵突袭江北,便是自保都成问题。
这才是最令萧亦然头痛。
只是不知中州连番激进形势,又出姜家变故,还能否等得起他徐徐图之。
萧亦然平复些心情,拆开第二封信。
他目十行地跳过沈玥那些冗长细致到头发丝儿问候和叮嘱,从字缝里扒拉出后续之言。
。
萧亦然抬起头,那头吃饭还热闹着,他面色如常地吩咐道:“去告诉后头守大车弟兄,财不外露,不往浪里淘沙南洋送,免遭海上倭人觊觎。”
袁征眼睛亮,想说他们王爷莫非当真改性子,知道往里划拉家底,秦朗就把捂住他嘴。袁征口大肉没咽下去,给他噎得直瞪眼。
袁征好容易咽下肉,刚要嚷嚷,秦朗没跟他般见识,使个眼色:“别裹乱。王爷正烦着。”
袁征呆呆,小声道:“咱们只有两千人,守这些价值连城玩意儿尚且不够看,要是漏行藏,那就危险。”
——礼部、吏部联名上疏奏请重开殿试、并增补秋狝死伤*员空位,今科状元郎在殿试中依旧鸣惊人。
陆飞白论政治见解,那纸《清田策》可送他去户部历练,通政使司看中他笔锋也想要人,他老子陆炎武心想着要儿子继承他那杆铁笔,进大理寺主事,这样好前程摆在眼前,他自己却门心思要去翰林院这种清水衙门,承史家之志,做个七品小编修,修撰大雍史。
儿子翅膀硬,状元郎句“无古不成今”给陆炎武气得两眼发黑。
嘉禾帝惜才,恐误陆飞白前程,便顺带请素来与他交心袁征写封回信,劝上两句。
……
秦朗道:“若能给姜家,王爷自然会给。许是谢家丢这些个玩意儿,至今仍不甘心,在中州里又闹出什乱子,堵死咱们往南洋销赃财路。”
谢嘉澍这招石二鸟使得阴狠,姜家死两位风雨堂长老,姜帆在宫门前这闹,朝廷骑虎难下,二者先前盟约便岌岌可危。
萧亦然再如何托大,此刻也得掂量着,旦朝廷顾忌形势,无法给姜家交代,或是姜家再出什问题,那这事关清田、买粮大批珍玩上浪里淘沙船,就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
只要东西还未出港,凭铁马冰河对地方熟悉,总能再寻着机会找补回来。
只是如此来,他先前布在水师这两千骑兵便要被这些车马所拖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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