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亦然画给他,不仅仅是北境原野荒山。
每幅画作拼凑到起之后,最中间城池面向草原,背靠雪山,巍峨耸立,壮哉如斯。
这座落日余晖映照下城池,似天苍苍而高也,如天之阙,故此有个震耳欲聋名字。
——天门关。
作者有话要说:
书信,时不时便打开瞧上两眼,描摹着那些熟悉字迹。
后来行军紧急,萧亦然不再有空写这许多字,便在信中用略显生涩粗犷手法,描摹许多张沿途风景。
他沿途路过绿洲时,送回信笺里也郁郁葱葱;他途经戈壁荒漠里长城烽燧,便随信附带回根干枯芨芨草——不起眼草茎是两千年前,汉皇在戈壁兴建古长城时用料,历经千年风沙和茫茫岁月,依旧坚韧如斯。
再后来萧亦然又送回雪山上朝霞,大漠里夕阳……
从初雪到红梅盛开,千里征途就这样在封又封信笺之中缩地成寸,将别离时光写得满满当当。
端午安康!大家吃粽子没有,煮粽子锅里煮鸡蛋超级香~!
【本章引用古诗词蛮多,等写完再回来标注~重写两次,来晚跪下比个小心心】
沈玥将最近那封“已归沧云,安好,勿念”收入匣中良久,终于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不对劲。
自他仲父信中说回援沧云至今已有月余,为何最近送回军报之上,从未提起过他这支援军战况?
沈玥猛地站起身,扯下御书房悬挂着漠北舆图在地上摊开,将装信匣子股脑地全部倒出来。
他张张地将落日、戈壁、长城、雪山、城墙……依次铺在舆图之上。
所有零碎画面,在这瞬间聚合成张巨大版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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