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航沉默片刻,“看起来除答应您以外好像并没有其他选择。”
霍斯铭:“你应该早点意识到。”
冉航无奈地抿下嘴角,他在沙发上坐下,“您要做临时标记是吗?”
霍斯铭将酒搁在桌上,又恢复贯淡漠神情,
“有些事需要提醒你下。”
霍斯铭面无表情,“说过这句话吗?”
冉航愣怔地站在原地,他仔细地回想下当时情景,全程只有司机在和自己交流,对方好像真没有说过话。
霍斯铭松开他领子,“而且让你赔钱方法,有很多,有简单,也有复杂,你要怎选?”
这瞬,冉航脑海中下子涌现出年少时自己曾有过许多可笑想法。
比如,他曾经坚定地头扎进生物制药,希望有天能研究出更好抑制剂,而现在总是会在打工间隙后悔当初为什没选计算机。
但两人鲜明差距如今就摆在眼前……
“因为第眼觉得你是喜欢类型,所以没想太多,但并不是出来卖。”这话说出来他自己都觉得可笑。
冉航:“上次是冲动,抱歉。”
霍斯铭扯下嘴角,“今天过来,不是为来听你说这种拒绝话。”
冉航愣下,他往前走两步,“所以您想怎样?”
“除临时标记以外,不要做任何多余事,懂吗?”
气氛沉默起来。
半晌,
“解。”昏暗灯光下,冉航动动唇,他自哂笑,“还有什要求吗,霍先生?”
霍斯铭长腿交叠,往后倚靠在沙发软垫上,他
再比如,他认为遇到心动人就要放手去追,无论结果如何,如果可以话,他想在大学毕业前和对方谈场轰轰烈烈恋爱。
他活二十二年,第次遇见看眼就令自己面红心跳人是在休学时候。
而现在对方坐在自己面前,拿钱威胁他。
其实说“威胁”都是抬举他,毕竟威胁对象先得是“人”才有意义,谁会来威胁个工具?
暖调灯光下,霍斯铭目光将他出走神思拉回来。
霍斯铭:“你是觉得钱不够?”
冉航觉得面前人有些无法沟通,“像您这样人或许不能理解,但上次那做不是为钱,钱没动,现在就可以还……”
他话音未落,忽然被霍斯铭把拽住领子低下头。
后者掀起眼帘,冷冷地看着他,“你是不是忘们好像还有笔账没算清楚,比如你划伤车这件事。”
冉航神情怔,“您上次不是说不需要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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