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秘书楚源多年跟在霍斯铭身边经验来看,对方今天心情非非非非非非常不好,虽然表面看上去可能和往常无异,但这个时候如果有谁敢触他霉头,肯定会死得很难看。
果然,霍斯铭在看完手机后,不爽地皱下眉,眼神中透着股说不出戾气。
楚源快步追上他,清下嗓子道:“霍总,金海何总问您今晚有没有时间,他想请您吃个饭,主要是想
冉安小声道:“易感期Alpha都这恐怖吗?”
“吱呀!”
阵风吹过来,冉航面前门忽然发出道声响。
冉安下意识地偏过头,在与自己四目相对瞬间,她立即伸手抹掉脸上眼泪,但还是没能遮挡住那双眼瞳中闪而过恐惧……
冉航醒,他从沙发上坐起来,四周是空无人客厅,方才梦境中回忆起切仍旧历历在目。
得要快,吃完药之后大概过半个小时,他就陷入昏昏欲睡状态。
有时候他也怀疑过这到底是用来缓解易感期药还是安眠药,或许它副作用才是主要功效,通过把人安眠来彻底解决易感期问题,睡睡七天。
冉航抵不过困意,他在沙发上裹根毯子,就昏沉地睡过去。
觉不知道睡多久,他从床上醒来时候天色已经完全暗下来,狭窄逼仄空间有些挤人,他伸直腿就会踢到床板,床旁边放着张矮而破旧书桌,上面东西全被扫到地上,纸张和书都被撕烂。
冉航神情滞,因为吃药大脑仍有些昏昏沉沉,他从床上坐起来,避开那满地狼藉碎落物件朝房门口走去。
他伸手撑着额头,有些出神地望着面前地板,心中那股烦躁感觉并没有因为吃药而得到丝毫缓解,犬齿更难受。
沉思片刻,冉航最终还是拿出手机给霍斯铭秘书发两条消息。
……
寰宇顶层。
霍斯铭刚从会议室里出来,他低头扫眼手机,浑身上下散发着股生人勿进寒气。
面前脆弱门板上有几个明显凹印,看上去像是被人用拳头砸出来,门锁框已经被人拧歪,副摇摇欲坠模样。
冉航轻轻地拧下门把手,门开。
透过那道昏暗缝隙,他隐约听到小声啜泣。
冉安穿着身朴素校服,看起来最多还在读初中样子,她站在走道尽头,有些不安地看向冉文茵,“哥哥以后不会变成……爸爸那样吧?”
“不会。”冉文茵摸摸她脑袋,“哥哥只是易感期,过段时间就好,他自己也很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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