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冉航让护士进来替冉安将吊瓶拔。
冉文茵还没有到
“呃……”冉航凑过去看眼,他红着脸与对方解释道:“这应该是个房子,能在空中飞那种。”
霍斯铭沉默。
冉航画中几乎都是各种各样、奇形怪状屋子,霍斯铭之所以能认出来这些是屋子,是因为它们旁边都画三个火柴小人,这三个小人代表就是冉航和他家人。
他问对方,“你很喜欢画房子?”
冉航愣下,飘散思绪又想起小时候事。
“冉——”
“亢。”
冉航脸烫,有种想当场给自己挖个地洞冲动。
他当时上学早,小学前没上过幼儿园,刚上年级时候几乎不认字,包括自己名字也是,“航”对他来说有点太复杂,所以每次就写个半边,冉亢。
现在让霍斯铭看见这些黑历史,怪丢人,
所以病房里时放不少杂物。
冉航将保温袋放到桌上,正准备将上面堆着撂画搬走。
霍斯铭已经将那叠画拿在手里,他好奇地扫眼那上面宛若鬼画符般涂鸦,“这是什?”
“这……”冉航神色僵,他俯下身,伸手就要去抢。
但霍斯铭动作比他更快,他整个人往后靠,冉航就碰不到。
那时候,冉文茵刚与赵向文离婚,他们时间安定不下来,经常从处搬到另处,过着居无定所生活,每天都充满变故,而对于尚且年幼他来说,时常也会羡慕那些在温馨稳定家庭长大孩子。
“是啊……”冉航笑下,他微微低下头,余光却看向别处,“房子般来说都是最好画吧。”
其实他喜欢画不是房子,而是他想象中那个温馨、可以提供庇护家。
冉航将吃饭地方腾出来,看向霍斯铭道:“先吃饭吧,霍先生。”
……
“没什好看。”
霍斯铭:“画留着,不就是让人看吗?”
这些画都保存得很好,可见将它收起来人是非常仔细小心。
如果说冉航在科研领域确实有点天赋,那他在艺术方面就有多少“天负”,
霍斯铭看着其中幅抽象画作皱下眉头,“你这画是什?在天上喷火龙吗?”
冉航看着那极具后现代主义风格画,他摸下自己头发,微微避开对方视线,“这肯定是妹妹画。”
霍斯铭挑眉,“是吗?”
他将画翻到背面,“怎看这后面写你名字……”
冉航想阻止对方继续读下去,但为时已晚。
霍斯铭已经念出那两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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