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上床下桌,是两个床铺和桌子连在起,想要挪动并不容易。谢隐和两个警员费不少力气才把床铺挪开。
谢隐摸到图案,正是朵用利器刻在上面半开山茶花。
和李莘手串上,马骏腰带扣上,模样半开山茶花!
又是这朵山茶花,又是这朵山茶花······谢隐开始逐渐,bao躁起来。个又个证据指向李莘和马骏之间存在不寻常关系,而这种关系可能直接影响案情进展。
可就在这个时候,马骏消失,李莘死!
韩易发誓,如果放在平时,他定能沉醉在头儿那磁性声音里无法自拔,甚至能模拟出小姑娘爱上头儿轰轰烈烈场景。
但问题是现在是在案发现场!装文艺范要遭雷劈!
谢隐当然也知道这点。他把信装到物证袋里交给韩易,又叫来几个小警员,开始搜证。
他踱步到阳台,向下看去。女孩直上直下摔下去,没在空中划出什优美弧线,可能就是那几秒钟,条鲜活生命就从这个世界上消失。
“头儿,没有发现其他遗书、抗抑郁类药物或者可疑物品。几位女同学也说李莘平时挺正常,没有抑郁症,也没有太过反常情况。”不大会,韩易就来汇报。
泪水全无。
把那远方远,
归还草原。
谢隐用他那低沉嗓音念出这首诗,配上今时今日悲凉感,真给人种来到荒凉草原感觉。
“头儿,啥意思?这是遗书?”韩易接过信纸,照在阳关下想要找找是否有什机关,但无功而返。
谢隐咬着后
谢隐回身站在李莘桌前,他戴着手套,在李莘床铺上摸索几下。
个警员说:“头儿,床铺看过,没有什异常。”
谢隐点头,手底下兄弟干活细致,他没理由不相信。他正准备把手缩回来,却在瞬间,僵在原地。
他指尖正摩挲着床铺内侧边缘,因为角度原因,他看不见上面有什,但触感告诉他,那里有个凹陷图案。
直觉告诉谢隐,他发现重要东西。
谢隐算不得博学,但好歹多看过几本书,“海子诗。”
“啊?”韩易时没反应过来。
谢隐做警察多年,早也过悲春伤秋年纪,这些在年少躁动时读过诗早就被扔在记忆角落里蒙尘。
谢隐都没想到,这辈子还能再这文艺范次。
他继续着,把诗后半句背出来:“个叫木头,个叫马尾。琴声呜咽,泪水全无。远方只有在死亡中凝聚出野花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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