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说出他猜测:“因为出现意外。”
所有目光转移到秦淮身上,他推推眼镜,条分缕析地回答:“凶手本来是将三位受害人和凶器都码放在窗台下。但由于另外两名受害人伤口较浅,或者其他身体原因,所以醒过来。”
他用激光再次指向凌星所做模拟图,解释道:“田萌萌醒来后,她开始爬向门口求助,在发现求助无果后,她爬回窗口,坠楼身亡。而许维松也样,他很可能在昏迷之后某个时间点醒过来。他踉跄起身想要走出大门,但体力不支,摔在袁近贤脚下。”
秦淮余光里瞥见谢隐想要说什,他伸出右手在谢隐手腕处不轻不重地攥下。力度不大,却冰冷如常。谢隐被冰个寒战,心中不免思考:这家伙不会是个吸血鬼吧?
这近乎不着痕迹细节却落在韩易眼里。他不禁愕然,这位秦老师对待每个人都有着温和礼貌疏离感,却惟独对他们头儿更放肆些。
中他就发现。
然而这句话最先出自位心理学家嘴里,仍让白超然十分意外。白超然眯眯眼睛,仔细打量起桌对面这个男人——挺拔,斯文,有涵养,又有头脑。
白超然本就认为这位秦大心理学家与谢隐这种流氓糙汉子出身有所不同,如此来,更对秦淮青眼有加。
白超然赞许地回答:“从尸检结果来看,凶手可能左手为惯用手。当然,也不排除双手均为惯用手可能性。”
会议室里陷入短暂沉默。
对,是放肆,是亲密朋友之间熟悉放肆。可明明双方在今早还剑拔弩张,水火不容。
更让韩易差异是,整个警队,没有个人敢抢头儿话。谢隐就这被轻轻按,按回去话头,竟然没有动怒!
啧啧啧,禾苗怕蝼蛄,物降物。
秦淮继续:“当然,这只是个推测,其中说不清逻辑很多。田萌萌即便在开门无果情况下,也应该知道坠
谢隐舌尖轻轻摩挲着左侧牙齿,双手摆弄着圆珠笔,会把笔帽拔下来,会又按回去。
大家心照不宣地等待着,谁也不出声打扰。他们知道,头儿在思考。
谢隐终于在众人目光中开口:“也就是说,凶手通过某种方式让三位受害人吸入□□,然后用电动裁剪刀割开三人手腕,和其中人喉咙。”
众人点头。
谢隐眼角却爬上疑惑:“以凶手将男性死者和凶器‘整齐码放’做派,他应该也会将另外两名受害人‘整齐码放’在窗台下。可为什最后三人死状各异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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