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实话说,你也别太乐观。毕竟人失踪很多年,到底是被拐,走散,还是……”谢隐顿住,不知道怎说出
谢隐被怼得有点说不出话来,他咂摸下嘴,行吧,毕竟自己答应过帮秦淮找弟弟,更何况这也是位人民警察本分。说归说闹归闹,该做事还是要做。
谢隐带秦淮来到他办公室,桌面鼠标下压张画像,他递给秦淮。
“这是找省厅专家,根据你弟弟失踪前幼年、少年照片进行推测后画画像。如果你弟弟还在世,现在他可能会长这个样子。”
轻飘飘张纸,落在秦淮手里沉甸甸。
秦淮仔细看这张画像,虽然已然是成年人模样,但眉目细节之处,皆有弟弟幼年时影子。画像工作不是个把小时就能完成小事,这种推测需要精密计算和判断,还要辅以纯熟医学和人体结构知识,方能绘成。
约约还能听见众人嘲笑韩易声音。好在那小崽子脸皮厚,哼哼哈哈就过去。
会议室里下子就剩下两个人,竟然还显得空旷起来。
“秦老师,案子也破,专家经费由省厅拨发。今儿来这,有何指教啊?”
谢隐说完这段话,自己也觉得有点畜生,像极那种提裤子就不认账人渣。
然而秦淮涵养极好,也知道谢隐那张嘴就这样,自然也不与他计较,反而报以磊落笑:“自然是有事求谢队。”
很显然,谢隐在很早前就着手准备这件事。
股温热感涌上心头,让原本对万事都看得很淡秦淮骤然生出种莫名感觉来。他也说不清这种感觉,就是夹杂在舒服里刺痛,让人上瘾,又难免让人不敢触碰。
“甭谢啊,和省厅专家是酒友。上次喝酒把他喝服,给他两个选择,要在酒店大厅高喊三声‘不是男人’,要给画这张画像。他选第二种,所以咱不欠他人情啊,别太往心里去,用不着你对以身相许。”
刚要拉满煽情氛围下子就被谢隐坏屁给冲散,秦淮笑笑,没把感激宣之于口。
他是个冰冷人,但心窝暖,他能记辈子。
说到这,他身子靠在椅背上,眼神定定,仿佛就在告诉谢隐——你知道说什事。
是,谢隐知道,可他摇摇头。
“你想让们帮忙找你弟弟,不是不可以,但——”谢隐尾音拉得很长,压低声音,“你得告诉,那晚你到底和苏靖说什。”
这次,换秦淮摇头。
“谢队,你说过,人民警察从不与任何人做交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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