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辩解,边呜咽。
秦淮与谢隐对视,二人心意瞬间互通。
谢隐知道,时机成熟,直沉默他突然站起身,双手撑在桌子上,凑到曲大勇跟前。
粗粝声音伴随着灼热鼻息与曲大勇崩溃神经狭路相逢。
“所以,告诉,曲念亲生父亲,到底是谁?”
冷彻骨:“或者说,你恨她。”
曲大勇终于顾不得害怕,他几乎从椅子上弹起来。然而目光触到谢隐指向椅子指尖时,又乖乖坐下来。
“警察同志,你们是青天大老爷,你们什都能查出来,曲念那妮儿确实不是亲生。可可……可没恨过她呀,那点个孩子,虽然不是,恨她干啥。”
曲大勇急得直搓手,车轱辘话样翻来覆去地为自己辩解着。
“和曲念妈结婚时候就知道曲念妈肚子里揣孩子。……家穷,从小无父无母,根本没钱娶媳妇。曲念妈有房子有地,不要拿钱,但得让认下这个孩子,想,就同意。”
秦淮睨他眼:“可等孩子生出来以后,你发现根本迈不过心理坎,对这个与自己没有血缘关系孩子实在亲近不起来,所以找个由头,就外出打工?”
曲大勇窘迫得说不出话来,但眼神中已经默认这种说法。
秦淮乘胜追击:“这些年在外打工心酸苦楚,积压在心里越来越严重,仔细想想,这些苦难源头都是这个与自己没有血缘关系孩子,所以怒之下,雇人杀她?”
谢隐明白,这是秦淮循序渐进地在将曲大勇必破到崩溃边缘。事实上,无论是谢隐还是秦淮,他们都越发觉得事情没那简单,他们只是在像压弹簧样让曲大勇迸发出更大力量来。
曲大勇几近崩溃,几乎流出眼泪来,毫无逻辑地为自己辩解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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