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隐自诩脸皮厚过护城墙,也不觉耳根有点发热。他想赶紧转移话题,别让脸皮薄秦淮再露出破绽来。
结果秦淮低头切着面包片,平静脸上看不出任何波澜,金丝眼镜框后双眸没有任何异常,仿佛整件事情与他毫无关系。
牛逼。
“头儿,怎听说你还给人家安保负责人算命呢?哎,你平时可是对此非常不屑,还总说怪力乱神。怎着,要改道?那可以……”
谢隐拍他脑袋下:“王庚阳桌上摆,墙上挂,身上戴,无不体现他对风水数术迷信,通过对他背景调查,发现这个人就是个职业背锅。可即便是职业,也肯定是希望少出次事儿是次。通常啊,人没经历过地狱,是不会那怕地狱。”
滚烫,舒服。秦淮感觉命运是在给自己下马威,个巴掌后面紧跟着个甜枣。
他索性转身,安安稳稳地窝在谢隐怀里。
睡着。
真睡着。
——
可他莫名想要撒上个小娇,偏偏不睁眼,浅浅地便睡去。
谢隐见秦淮呼吸顺畅,也长长松口气。他半跪着腿早就麻,他想稍作调整,看看能不能坐在地毯上,但几度未果。
秦淮赤//裸着胸膛,只下身松垮掩着浴袍。不多时,睡梦里他便觉得凉飕飕。
嗓子里咕哝着:“冷。”
轻轻软软,谢隐听清。
秦淮赞同:“不仅迷信,还自大。”
谢隐:“是,挺爱虚荣个人。用松石珠子就
谢隐吃早餐时候突发奇想,如果自己作为僵尸被从古墓里挖出来,凭着自己绝世美貌,应该不至于只被叫做“干尸12345号”吧?
“最低起码能被叫做……A城帅哥吧?”
秦淮端来杯牛奶:“嗯,楼兰美女,A城帅哥,绝配。”
老屁:“头儿,就落个枕,你那顶多算僵硬,够不这僵尸,别给自己加那多戏。”
说到这,老屁脸疑惑地补充句:“不是,头儿,你这是怎落枕,是这个姿势呢?你做梦和人求婚?”
谢隐没穿外套,被压着条胳膊也脱不下来什。他试图往上拽拽秦淮身上浴袍,却发现这块布料真是补西墙就必须拆东墙。
最终,谢隐没有破得心理防线——在晾着秦淮上身还是下身中间还是选择上身。
是,跪在个露着下身男人身边,不如让他死。
没办法,谢隐只得艰难起身,凑在沙发边缘找个小小缝隙坐下,用自己身体揽住秦淮躯身。
滚烫感觉霎时围绕秦淮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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