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小时后,白超然将大褂搭在臂弯上缓缓走出来,摘下口罩说道:“画上确实有血迹,但都不是女性血迹,让那个‘灵魂不灭’有钱人死心吧。”
这本就是谢隐意料之内。
“但是……”白超然话少,更不喜欢卖关子。他能说出个“但是”,定是让他极为震惊事情。
“画上血更有问题。”
“经过DNA库比对,这些血,全部都是走失儿童。”
愣住,很快意识到对此并不知情,于是就开始顾左右言它,无论如何追问,都不肯再和说这个事情。”
换血……画上血……怎都是血?
谢隐越琢磨越不对劲。联想着上船以后所见种种,没有件事不透着诡异。
尽管不知道“换血”究竟意味着什,但从那位世伯表现来看,这定不是什见得光事情。而在杜仕达拍卖行上拍卖幅名画,应该就是这见不得人事情入场券。
谢隐左右思量,最终拨通郑隆电话。对方听说谢隐同意为他鉴定画作时候,欣喜若狂。
不到半个小时,郑隆就赶紧把《长眉浅翠图》送过来。
法医白超然对于谢隐这种非案件鉴定要求是十分抵触,听郑隆“灵魂不灭”论以后,更生气。
谢隐磨破嘴皮子也没能说动白超然,无奈之下只得使上美人计——
秦淮淡淡几语,便让白超然老老实实撸起袖子干活。种莫名其妙感觉占据谢隐整个胸腔,这绝不是往日里有人占他风头时简单感觉。
谢隐有点嫉妒。时间,他也说不清,他在嫉妒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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