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仔细排查,谢隐发现最后个箱子,果然没有和其他箱子上辆车,而是被抬上辆MPV厢型车。
车辆是本地牌照,路向北,从南城进入A城市区内,又七拐八拐绕出A城,最终消失在城西省道处。
夕阳余晖苟延残喘地挂在窗台上,黑暗已经漫不经心又大势所趋地吞噬这个世界光亮。
谢隐也年轻气盛过,他也感激韩易此刻失态是为他。但和领导对抗,不是解决问题根本办法。
谢隐又重新回到信息中心,帧帧去看码头公司提供监控视频。
确实没有方冷秋身影——
当天,谢隐和秦淮先行下船后不到半个小时时间,游客基本走干净。杜仕达公司开始装箱撤离。再过半个小时,齐锡澜跟着最后个箱子起下船。
齐锡澜本人倒是身轻松,助理和秘书拉着大大小小箱子碎步跟在身后。
经过卢晓明详细讲解,谢隐仔仔细细研究起卢晓明身上针孔摄像头带回来画面。
“这个男孩这……对,停下。”
画面里男孩面容并不十分清晰,大部分都被遮盖在帽子之下。但那身白衣服谢隐是认识,他是齐器。
卢晓明没有追上那个匆忙逃离人是谁?单独设立这样个逃生通道意义是什?齐器他们在干什?为什会有这多死鸡?
谢隐试图条分缕析地将这切梳理开,但到处都是死节。
之后工作人员上上下下几轮,谢隐张脸接着张脸盯着,连和方冷秋神似都没有。
突然,谢隐像是想到什,吩咐道:“往前倒。”
视频倒到齐锡澜行人下船时,齐锡澜身前是被抬下去最后个箱子。四个高大男人抬个箱子显得并不吃力。
但问题是,藏品都已经拍卖完成,箱子都是空,为什还需要四个男人来抬?
谢隐敏锐地意识到这个箱子很可能是突破口。他马上让韩易联系码头公司又要更大范围监控数据,同时通知交管部门。
打捞队那面没有任何消息,方冷秋已经失踪超过72小时,如果再找不到人,生还可能性就很渺茫。
如果海里没有人,那方冷秋只能还在船上。
谢隐试图申请对邮轮进行搜查,但被领导拒绝。
理由很简单——之前搜查杜仕达公司已经捅大篓子,不能再这草率行事。
韩易气得在领导办公室门口直接开骂,什“戴着镣铐跳舞也没见过被钉死在十字架上跳舞”……谢隐揽着韩易肩膀,手臂着力,直接把韩易拎起来,带回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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