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父琢磨会,问道:“指认,就能给他定罪?”
视频到此戛然而止,谢隐知道,后面是秦淮不希望他看到内容。但既然秦淮说他拿到证据,就说明秦父终于妥协,愿意帮助他们指认齐锡澜。
人证,物证,
视频很长,前面是秦淮试图说服秦父过程,秦父从冷漠到激动,二人互相攻击着,搓着火,最终隐忍不住等来爆发······秦父巴掌打在秦淮脸上,大喝着:“你竟然为那个杂种来质问自己父亲!你以为他是你亲弟弟?你和他之间根本没有血缘关系!他就是你继母和别人生野种!”
谢隐在视频中看到秦淮精神支柱崩塌,看见他支离破碎理智,看见他苦苦支撑艰难······谢隐感觉胸口如有刀绞般刺痛。
秦淮只虚弱地问句:“就算他与你没有血缘关系,他不该被救出来吗?朋友父亲告诉他,人永远不要隔岸观火,你告诉君子不立危墙。”
他突然抬起头,歇斯底里地质问着:“什是危墙?危墙能砸到别人,偏偏就砸不到你?你用别人血去续自己地命,真能续命!他有传染病怎办?血型输错怎办?花这大价钱就去干个三甲医院都能干事,你告诉,到底什是危墙!”
秦淮双手扶着办公桌,整个身体重心都堪堪落在手掌上,双手已经被压得绯红。他只为离父亲更近些。
隐感觉周身都酥麻着,僵硬地站在那里动不动······如果秦穆是齐器,那剩下地孩子们呢,他们是不是也是齐器?
齐器号,齐器二号······
齐锡澜要养那多齐器干什?
有调证据,谢隐是不是可以申请逮捕齐锡澜?
他脑子很乱,但又必须条分缕析地找到问题关键点。
“国外顶级富豪通过注射年轻人血液来保持年轻新闻,你没看过?”秦父这话说出口,气势就已经弱很多,谢隐指导,事情有松动余地。
“那也是双方自愿,且保证安全情况下。那有无数医护人员在保驾护航,不是找个跳大神在旁给你续命!”
秦父垂下目光,长长叹口气。
“你到底想让干什?”
秦淮:“指证齐锡澜对‘续命’事知情。”
就在这时,谢隐电话响,是秦淮。
谢隐几乎颤抖着说声:“喂?”
对方声音显然比他还要虚弱:“拿到些证据,你看看。”
说罢就挂断电话,连点犹豫机会都没给谢隐。
很快,谢隐接到秦淮发来视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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